对方似是看她的难,开:“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去洗个澡换衣服吧。”
曲徵羽追问了一句:“你真的不缺钱?”
女人忽然笑起来,似乎是看到她窘迫的样得了趣,跟她碰了一杯自我介绍:“曲徵羽,曲调的曲,商角徵羽。你呢?”
“能让我湿,算你赢。”
,据她这些天观察,度假区里的摆渡车很随缘,而她住的地方离湖边有些距离。湖景房太贵了,住不起。
曲徵羽真的很,眉致得让人心生嫉妒,酒气在她脸上染了一层绯红,笑起来时眉弯弯,却带着漫不经心和戏谑,让黎缘对她的话生不起气来。
的睛亮晶晶的,却让黎缘觉一挑衅,想到自己之前对有钱人的叹,她忽然有些底气不足,又觉得对方这样上位者的姿态很冒犯。让人着恼。
黎缘连忙劝:“喝太急对胃不好。”
将曲徵羽在池上,黎缘不悦:“不是想知我是不是冷淡吗?你试试就知了。”
一句话给黎缘问懵了。
曲徵羽呵呵一笑:“猜你就不是,医生哪会让自己差淹死。”
“你是冷淡吗?”
什么意思?是单纯的聊天还是在激她?
“嗯?你很缺钱吗?”曲徵羽懒洋洋的语调,显然酒劲上有些醉了,思维脱得让黎缘跟不上,只好顺着她的话题回答,“我不缺钱,但这件事你们度假村确实应该承担相当一分过失。毕竟你不能期望每一位顾客都备你认知中的安全意识。”
“在里泡了那么久,还嘴。”对方毫不留。
轻笑一,她靠近黎缘,“所以你才不喝我倒的酒?”
“呃…不是。”
看来她只是想找个人陪着借酒消愁,黎缘吞那些没用的废话,一闷了。
“我怎么记得喝酒是伤肝?”曲徵羽抬杠了一句。
“我要是追究责任,你们还要赔钱。”她嘴了一句。
原木别墅和周围十分和谐,看起来就价值不菲。黎缘一边走一边叹,这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吗?
曲徵羽并没有生气,反而伸纤细的手指在她巴上,然后轻轻往动,经过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她前薄薄的布料上,挑起边缘,曲徵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再次被嘲笑的黎缘有不忿,也突然间想起在那里见过她的名字了。之前因为好奇度假村的老板是何方神圣,她专门上网查过,加上曲徵羽这个名字不算大众,便留了印象。
天已经暗来,庭院灯自动亮起,黄灯光,曲徵羽微红的脸不太明晰。她靠在黎缘肩,呼很轻,偶尔有气扑在脸侧,让黎缘分不清是温泉的气还是她的鼻息。
黎缘有些不好意思,“不麻烦了,我洗个澡就行。”
就在她回想之际,曲徵羽已经将红酒一喝掉,添了一杯后自顾自与她碰杯,然后又是一饮而尽。
金黄的晚霞铺了半边天,女人手里提着一个酒篮,脱掉浴袍后也了池里,一人倒了一杯红酒,她才说:“不顾公告,不穿救生衣,游泳平也不怎样,独自一人就去游湖,你胆大的。”
没等到她的回答,对方接着说:“你是不是医生?”
曲徵羽似乎惊讶了一,抬起,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笑得开心,“你不傻啊。”
“黎缘,黎民的黎,缘分的缘。”莫名的,黎缘觉她的名字有熟悉,不是学过古代乐律的熟悉,而是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最后黎缘还是老老实实地温泉池里泡着。
女人说,“院里是天然温泉池,你可以随意。”
黎缘接过红酒,被她说得有尴尬,这女漂亮是漂亮,就是说话太坦诚了。
“对胃和肝都不好。”黎缘补充。
对于常年混迹酒吧的黎缘来说,整瓶红酒也不在话,更何况对方比她喝得更多,曲徵羽微醺的时候她还很清醒。
黎缘也没矫,谢后跟着她走。女人住的地方其实也不算近,是她之前在湖边散步经常看到的那座半山别墅,但是对方的车停在上山的路,只用了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意外意外。”她讪讪。
安静了很久,在黎缘以为她睡着的时候,曲徵羽的好听的声音响起。
“船只理不当,工作人员懈怠,没有安全员,你们度假村也不怎么专业。”黎缘反唇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