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窗外的风铃木树枝随风漾着好的幅度。
屋摆设应有尽有,陈碧很是满意。她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句,“三旬五两?”
“姑娘,你不是要看房?在外面磨蹭什么?”
不过最让陈碧意外的是檐前种着的风铃木,树千丈,紧紧挨靠着屋。仿佛生生相惜,彼此也离不开谁。枝那原是粉的花朵不知为何却是红的,在阳光迎风摇拽,说不的诡异。
这房跟妇人都透着怪异的气息,自己现在没钱只能将就,等找到姑婆还是尽早搬离为妙。
把屋整理好,陈碧慵懒的趴在窗台沐浴阳光。前风铃木的花儿红艳似火,不胜收,让她不禁摘一朵放在手上细细抚摸。
支撑窗的棍被风得轻轻晃动,窗外的风铃木疯狂的摇摆着。
“对。”
“来了。”没时间细想,陈碧见妇人面不悦连忙去。
不一会儿,她便发了细弱的息声,红了俏脸。
放好包袱又跟妇人去大堂交了押金,陈碧拿着钥匙回了房间。路过走廊时隐约听见滴声,刹那间脊骨发凉。急冲冲的跑回房间这才松了气。
突然,地上现一浅浅的脚印,逐渐向床那延伸,床上的人被缓缓掉落在地。
陈碧见此不由睁大了瞧着已经门的妇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走里格外刺耳,前的房东走的悄无声息。要不是地板上倒映着她的微弱的影,陈碧都要以为她不是人了。
一抬,前屹立着一栋府邸,青砖瓦,古古香。
睡梦中的少女眉紧锁,衣服往上缩卷,肤陷一层层指印。底被退至脚,花唇里的肉若隐若现,像是有人玩似的。
屋里阳光充沛,跟走廊里的阴暗简直截然相反。
是夜,天上星星,月儿残缺不全。地上犬鸣不断,一阵冷风刮过。
屋明亮,一个人影也没有。正中央摆着一座大佛,手拿佛珠。前祭拜的檀香,轻烟似雾,弥漫着一沁人心脾的香味。
“会不会……”刚想接着说什么,瞧妇人脸微变,顿时戛然而止。想着这房间三旬五两自己也是赚到,便没再说什么住了来。
大门上挂着个崭新的牌匾,隐隐还飘散着难闻的味。牌匾上写着铃木客栈,字苍劲有力,让人前一亮。
着妇人的叫唤声,她的思绪徒然被拉回,慢半拍的应了声,加快脚步跟上那妇人。
妇人拿了钥匙,陈碧跟在她的后。走廊有些阴暗湿,远有盏蜡烛忽暗忽明。
她从来没见过谁家里会有这么一尊大佛,往往都是寺庙里才有。
这镇上还有如此别一格的屋。
“到了,姑娘这是房间,你看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