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让她坐,轻声问:“姑娘可知太后派婢来此是为了何事?”
大厅尚且如此,那包厢里不是更拘谨,于是一回来她就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落实了来,只等着过几天去找掌柜的谈一谈,看能不能捞上一笔。
徐嬷嬷在她不解的神中从怀里掏了本书来,又从两边袖里各掏一本,拢共三本书放到桌上,嬷嬷说:“自然是为了教姑娘为妻之。”
时候发现大厅里稍微大些的桌,客人要么只吃面前的菜,要么就要站起来去夹,格外不方便。
姜灵竹摸不准她要嘛,脆直接问:“哪是为了……?”
徐嬷嬷往旁边侧了侧,避开她这个礼,笑着:“姜姑娘折煞婢了,婢只是个人,可当不起未来王妃的礼,再说,婢已经听伺候您的婢女说了,您昨夜在书房挑灯夜读到深夜,起的迟些也有可原。”
徐嬷嬷嘴角噙着笑意:“姑娘为尚书千金,礼仪规矩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哪里需要婢再教。”
她画的是现代随可见的转盘餐桌的设计图,大桌上面叠着一个稍小一的可以转动的圆盘,菜跟着圆盘转动,这样每个人每菜都能吃到。
“小你可算醒了,太后说您跟靖王不日就要成婚,特意派了教习嬷嬷来教您礼仪规矩,徐嬷嬷已经在院外等了一刻钟了,您快收拾收拾起来吧。”
“为了教我礼仪规矩,不给靖王府蒙羞?”
这一晚,她的梦里都是金堆来的山,她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傻乐了半天,正准备打个,突然听到一声接一声的喊:“小,小快醒醒,太后派了教习嬷嬷来,已经在院外候着了,小,小!”
姜灵竹一听,脑里立就拉响了警报,她看过的电视里女被教习嬷嬷折磨苛待的例简直数不胜数,比如光是跪姿就要纠正一整天,跪上一整天,一想到那画面,她觉得自己的膝盖离废不远了。
可人是太后派来的,她只能带着已知的恐惧梳洗好到院里迎接那位徐嬷嬷,屈膝行了个礼:“劳嬷嬷等了这么久,嬷嬷勿怪。”
那三本书都没有封面题字,姜灵竹狐疑的掀开最上一本,才翻了一页,她就陡然红了脸,到般将手缩了回来,结结巴巴的问:“嬷嬷嬷、嬷嬷拿错书了吧!”
虽然不会菜,但她可是师,这种没什么技术量的桌简直信手拈来,能赚上一笔最好,赚不上……
这书第一页就画着一男一女那事的模样,惟妙惟肖的程度比之现代写真也不遑多让,她那匆匆一都看到了画上女间小被男肉撑开的淫,为妻之?这明明就是图!
虽然没有常规套路里的借题发挥,但姜灵竹还是没有掉以轻心,特别是了屋后徐嬷嬷让花秋月去,只留了她一个人时,她心里更加警惕了。
不可能赚不上,姜灵竹这信心还是有的,毕竟这东西对酒楼饭馆来说引力还是很大的,就算雅然居不要,她也可以去找其他酒楼。
姜灵竹猛地惊醒,要不是看到花凑近的脸意识到她现在穿了,一声卧槽差就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