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兰?她没崩人设啊,哪怕反驳都用着怯懦的语气说的,怎么就跟格蛮的姜雪兰像了?
她很是无奈,将声音压的更低:“我真没有……”
谢怀瑾将一切都看在里,见她垂丧气的悲伤模样觉一秒就要哭来似的,看着腊梅哭?他蹙眉看了摆在手边的红梅,是她那位好友又同她说了他不会娶妻的事?
这话等于是承认了,姜灵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心里却止不住的吐槽:看来武官家的孩都冒失也不全是刻板印象,抓着个不熟稔甚至都不算认识的小就敢跟人说这些能砍的话,也是神经大条到极致了。
不过再细想那些话,姜灵竹却一亮了眸。
刘珍珍一脸你真单纯的表:“是,但也不是……我说句大不敬的话,殿这,嫁过去没两年就要守寡了不提,就那在一起的两年也要守活寡啊,而王妃是要皇室族谱的,也就意味着哪怕殿薨了也无法再嫁,一辈都不知味的活着……也太可怜了。”
姜灵竹疯狂心动,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继承遗产的人,而且真要同靖王殿成了婚她也不用担心解决了孙永民以后孙氏会不会再找个刘永民张永民来恶心她,这么一想嫁给谢怀瑾简直是最完的方案。
刘珍珍看了周围,又将往她那边移了移,几乎快要跟人贴在了一起,声音更是低到不能再低:“我知你喜靖王殿的长相,我承认确实绝,但这么好看的脸,还是最受的皇,理来说该是最炙手可的婚嫁人选,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为何全京城的女都不愿嫁他?”
姜灵竹意识的回答:“不是因为他差了些么?”
刘珍珍很是惊讶:“你认识我啊?”
想到这,他仿佛又看到了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不自觉的侧眸往那边多看了几。
唉,还不如稀里糊涂的不去琢磨的这么明白,整的现在她有种金山银山摆在前,她却只能看不能摸的落差。
谁知对方压不听她的解释,自说自话的:“姜小,我听孙小她们说你自小就有些胆小,所以估计你可能不明白这些事,想来提醒提醒你。”
刘珍珍一个暧昧促狭的笑,一脸我都懂的表:“你跟姜雪兰真不愧是妹,真像。”
电光火石之间姜灵竹想到了她今天才给便宜妹妹贴上的标签――傲。这姑娘该不会以为她也是在傲说反话吧?!
要是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嫁过去以后不仅不需要行没有基础的生活,而且对方死的还早,死完还不需要再嫁,最主要的是他作为王爷,一定非常非常有钱,光是看那整块黄花梨打造的轮椅就知了,所以他死后必然会留一大笔遗产。
提醒?姜灵竹有些茫然:“什么事?”
姜灵竹听完这番话第一反应是问:“你父亲是武官吧?”
不行,守活寡后又守寡,王妃无法再嫁,一辈活着……天啦,这简直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啊,怎么会可怜。
但尊贵的靖王殿哪里是她想嫁就能嫁的,姜灵竹很快冷静来,里的激动迅速被的失落覆盖,她有些恹恹的将腊梅握在手上,垂眸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