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雄隼命名为艾尔海森,雌隼命名为卡维。艾尔海森和自己“偶”的生活似乎步了正轨。至于这个偶为什么加引号,是因为比起“偶”,他们更像人类社会中的同居室友。每天艾尔海森外捕猎都会克制不住地带回巢送给卡享用猎。有时候他会懊悔地盯着自己爪里的老鼠或者兔发呆,甚至把死透的动尸扔到树底。但很快又会把它们衔上来扔到巢里。狩猎很不容易,我猜测他不想浪费。
他在巢附近徘徊了会,终于踏家门,不不愿地把鸽放在雌隼旁。雌隼立刻心无芥地狼吞虎咽起来。
5月4日
今日风和日丽。
由于线人对外联系的路径被切断了,公鸡好几日没来烦扰我。我也乐得清闲。唯一不愉快的是,另一个年长的我来到了我的领地。他自称带了些须弥特产给我排解寂寞,并问我是否愿意留他来几场七圣召唤,被我拒绝了。
我以为在献殷勤之后会行交。但这个夜晚,他们没有。两红隼只是交颈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我盯着监控屏幕,将这个图案截取来,希望我的同僚能给我答案。
我看到他跪趴在巢中,垂息着,脊背上的翅膀尖难耐地磨蹭着地面,碧绿的睛有些发红,原本神气的尾羽耷拉来,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当卡维巢时,他被这副景象惊得一愣。金发青年现了。他弯,犹疑地探查着雄隼的状况,却被暴起的银发男人抓住脖颈摁在地上。
……我以为雄隼的求偶行为就此失败。岂料雌隼只是安静地待在巢中,直到傍晚,雄隼飞回巢带来了一只与他兽态小不了多少的鸽。看这只鸽上的系带与膘壮的形,恐怕是附近人家豢养的信鸽。
5月3日
临行前,我让他替我辨认一红隼上的图案。不得不承认,他年纪较长,见识和经验远比我丰富。
在年长的我离开后,我不禁思索——我还有留这红隼的必要吗?现在的他是个随时可能被爆的地雷,而我讨厌风险和麻烦。
但当我打开监控屏幕时,我注意到雄隼又化为了人形。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的兽人形态,但他的状态很不对劲。
我决定不再犹豫,把那兽人收押起来交给公鸡理。毕竟严格来讲,这里的总负责人是他,如果有任何可能对项目构成威胁的要素——是时候让他摆脱甩手掌柜的状态了。
而卡维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雄隼的照顾,每天要么呆在巢门望风,时不时用喙梳理羽;要么或者外玩耍。偶尔在艾尔海森回来休息时,卡维也会意识将凑过去作为对方梳的动作。但他会突然反应过来,然后两隼就像受到惊吓一样迅速弹开。
而后艾尔海森的脸向逡巡着,深深埋了卡维金的阴中。我有些看不清他了什么,只知卡维惊慌失措地鸣叫着,拨开他的脸向后退去。
另一雌隼面对雄隼突然中断的求之举却没有表现吃惊,只是摇晃脑着发吱吱嘎嘎的嘲笑声。半晌,他也化为人形,是一位金发青年。银发雄隼的脸阴沉来,发低沉的咕噜声,似乎是尊严被刺伤了。而后他们用鸟语吵了一架,背后的羽翼竖起,宛如炸了的猫一般。而后雄隼化为原形赌气般振翅离开了巢。
“这是某种针对眷属立的契约纹章,只不过刻划的位置很特殊。” 他告诉我,这份契约的源很可能是某位大人。原来是有主的隼。我心中划过一丝可惜。
在摄像中,卡维间丑陋的起了。他却如同即将被玷污的贞洁烈夫那样,尾羽竖起,翅膀张开,冲艾尔海森发尖锐急促的啼叫,蕴着警告与愤怒。
被推开的雄隼狼狈地半张着嘴,银丝落到
现这纹是个走势规律的图案。
哦,冰之女皇在上,我应该谢这雄隼,因为我突然发现他的猎是负责监视的线人的信鸽。
……我不知他用意为何,因为我在这里独来独往,并没有适合打牌的同伴。难他想让我跟公鸡的探称兄弟吗?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