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雪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狠狠将肉攥紧了,宛如一只被调教得当的极品肉便。
仿佛察觉到什么,艾尔海森朱瞳孔骤缩:“别扯那里!我说,他是我……”
艾尔海森浑如弦般绷紧了,屁不自禁地向后拱,贴紧荧的手掌,肌肉以一种让人牙酸的方式收缩鼓胀,小腹胡乱搐着,因为姿势充血的脸颊几乎完全陷枕里。
用力几那形状姣好的,又制造几鲜红的指印,而后一掌打到他的大侧、接近会阴的地方。
“不要再了……”他发混不清的哀求声。
荧手中还残存着烂稠黏的,她望着艾尔海森胀的小,一炸了:“你是不是最近自己玩过了?”言罢又是不留面地扇了他肉乎乎的屁几掌。
他的阴被扇得撇向一边,花唇东倒西歪七零八落,只能可怜兮兮地翕张着,红艳得仿佛要渗血来。
这次荧特意照顾了他阴唇上衔着的花。
俗话说,好听就是好,随着掌心落在紧致饱满的脂上的清脆声响,直打得波乱颤,白丰腴的肉上很快燎起红痕,纵横交错,得让人咙发紧。
荧冷笑:“好啊,那你倒是说说,今天找你的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艾尔海森终于忍不住反驳:“没有这种事。”
见艾尔海森又沉默来,只是那朵肉花在她手指轻颤着收缩,散发气腾腾的腥臊气,荧恨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因为荧的动作停来,翻开包拨花,狠狠掐了一把如石的,手掌将两片花唇用力聚拢压在一,而后手指攥紧,顺时针使劲动着,宛如捣一摊烂泥。
“货,就这几天还忍不住?我说今天怎么有野男人找上门,原来是找人给小止去了——”
“今天那个男的是谁?”荧稍微缓和了语气。
他终于沙哑地开:“别……”话音未落,一阵巴掌狂风暴雨般落,次次对准和那颗豆,让整只花都充分被怒火凌。
荧被他油盐不的态度气笑了,她扬起手,落第三掌。
当荧的手掌稳准狠地打它时,艾尔海森仿佛被雷电劈中,腰肢簌簌发着抖,几乎刹那间失去了知觉、大脑中一片空白,好半晌才恢复思考能力。
这个男人上生有一女,也许是生有阴的缘故,比寻常更小一些,的,细看颜却糜烂鲜艳,鼓胀着,唇向外凸起,俨然叫人玩得熟透了。
“啪!”
艾尔海森平复呼,沉默不答。
“唔!!”艾尔海森角微,极致的痛与双齐,刺激得泪失控。
第一觉是麻,第二觉是痛,第三觉是,仿佛有团火烧到整团小腹。艾尔海森息几,湿得更厉害,他不由得意识夹起。
回过神来时,火辣的痛蔓延,浸湿了颊边一小块,说不上是得还是痛得。
“给我好好扒着,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妖艳湿的肉。
第二准地击中了整团肉花,的肉迅速红外翻。
他的双手被荧擎着向后托住,向两侧扒开。随着他的动作,间那朵肉花绽开一条狭长幽深的小,像是在风放的女邀人采撷。
“呃……啊!不要扇那里,等等……哈……荧!”艾尔海森的声音逐渐染上痛苦与愉,他间的空气断断续续地吞吐着,发噎的泣声。
然而为时已晚,荧残忍地猛然向扯阴,几乎把它拉长了一两厘米,同时向上提拉着花唇,将二者收拢在一,死命挤压,宛如要碾碎花朵榨汁。
快如同熔浆般自小腹倾而,温的在他沸腾,蚂蚁噬咬般的瘙顺着四肢百骸汇聚到一——荧的五指、掌心,着他的和阴,如牵线那样控着他全上的快阀门。
方才荧毫不怜惜地扇到这朵肉花上,痛中夹杂着一丝丝愉悦的电,微微收缩了,吐几缕清。
艾尔海森间差一丝呻,他微微上翘,竟是在这种暴力与羞辱的审讯中起了。
“说,你是不是偷男人去了!”
其实荧用脚趾想艾尔海森也不可能轨,毕竟他们近日如胶似漆地呆在一。但她就是生气,心中一焦躁与怒火无从发:“还说没有?我看你这雌就是被人玩烂了,趁你老攻没时间喂饱你就去打野。把屁抬,腰抬起来!”
艾尔海森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岔开,宛如待种的牝兽那样撑起半,劲瘦腰肢却陷去,脸埋在枕里听人发落。
小里……好……
“啪!”
花而脆弱,平日里艾尔海森只能穿材质丝、型号宽大的,以避免走动时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