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着人和气势都不能输,我壮着胆把手伸岑伤衣服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贴里衣,我也能受到他那紧实的肌肉,从而想起那次的难以启齿,我受到岑伤的目光朝我看过来,无可逃,只能着继续。
再往,再往就是……我手停留在他小腹的位置,犹豫着该找什么借停止这荒唐的行为。
“怎么?家修行连人的望都不认得了?”
岑伤这话在我听来极讽刺,于是就想手离开,没成想却被他一把住,被迫摸到他间一片炽,大约是被我及的原因,他的呼都重了不少。
我扭动着胳膊想要逃离,岑伤声音低沉,他呼都变得急促起来,低声笑:“师父你既舍弃世俗望,如今怎么又害怕起来了?”
“我不是……没有……你先松开……”
岑伤的手比玄铁镣铐一样,死死箍住我的手腕。他用最温柔平淡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知我平日里是怎么解决的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我的手腕覆上肉块,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让我想要意识逃离。在指尖碰到端时,端小孔吐一透明黏,手指离开时还扯了一小段黏腻银丝。
岑伤的声音还在继续:“刚到那里是……所有人连最低贱的牲都不如……没有人权……更别提有女人……”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掌心已经完全握住岑伤的,觉手掌要被烙一个一样,而岑伤还是不紧不慢,抓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摩挲,继续讲述着。
“有人违背禁令……男人间偷偷好……就在我旁边……”
我已经已经不知自己到底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整个人贴在岑伤背上发抖,手上却还是乖乖地继续为他服务。他阴端分的黏早就随着我的动作而涂满整个,我庆幸自己在后面,又有衣服遮挡,不然我都不知自己要怎么面对那件。岑伤猜到我的那小心思,于是他不再抓着我的整个手掌动了,而是只用指指尖,一勾勒描摹上面狰狞的血纹路,受它因为我的抚而不断动。
“……我告发了他们……当晚就被死……而且死状极其惨烈”
“之后我躺在床上……闭上就能想起他们临死前还念念不忘对方的样……那觉真是……令人上瘾……”
指拇指来回搓动着前端小孔周围,那地方极为,只是稍微有一刺激都足以让岑伤浑颤栗。而我的神却受到极大震撼,并非作为师父被迫给自己的徒弟手淫,而是岑伤在月泉宗这些年,已经扭曲到这种地步。
岑伤发觉我的动作停来,他转过看我,脸发白嘴唇颤抖,很满意我这副被吓到的样,他可不介意在我的恐惧上再添把柴。
“黑山林海有不少寨,你猜那里有多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