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躺在床上的我,顺手扯了床尾的薄毯扔在我上。见我逐渐恢复神志,他不忘提醒我说。
“这只是个开始,在你抛我的那天就该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岑伤好剑,又揣了眠的笛在怀里,继续:“现在,我要去让他也知抛我的代价了。”
说罢,岑伤便转上楼离开。确认他已经走远,我才哆嗦着试图站起来,奈何岑伤只解了一半的眠术,我的完全不受控制。但是一想到他先前说的什么义父,再加上他明显是奔着清梵去的,我才急得不行。
想要逃去我得先解了上的眠术,只可惜笛已经被岑伤带走。我思来想去,想起师父曾说过清心咒能化解一切,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闭上一遍又一遍默念着烂熟于心的经文。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后尝试着活动手脚,居然可以行动自如。迷药和药还在我有残留,要是运功恐怕会化残存药力。
就在我疼要怎么打开锁链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又很快安静来。不来人是谁,能把我带去就行,我拼了命摇晃锁链发声响,果真传来脚步声,最后停留在楼梯的位置。
“是你!大侠!”我的声音里藏不住喜悦,来人竟是我的山时结识的江湖朋友,他武艺,为人更是心,他很疑惑我怎么会被关在这里,而且这屋里还有未散去的淫靡味。
“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我要去找一个人!”
“外面都乱作一团了你不知么?”
他告诉今天忽然来了一群山川卫将少林寺围了个不通,并且给扣上了个通敌叛国的帽,月泉宗的人趁虚而,他刚从寺逃来,奉方丈的意思找渡法大师。
我连忙问他可见过我师兄清梵,对方思考片刻说刚他们聚在一起,后渡法去阻止月泉淮屠戮,清梵师兄则是朝着山庙街去了。
当我听到月泉淮的名字时浑一个激灵,曾经我也略有耳闻月泉淮在江湖上收了不少义,如果说岑伤中提到的义父是他,那他对我和清梵的恨也就说得通了。
顾不得解释那么多,我问少侠能帮我断这锁链吗?少侠上前端详了一,说可以试试,然后他从背后那把傲霜刀,只听“呯”的一声,竟将那所谓的渤海国玄铁砍断。
少侠一边砍还一边慨,当初他花大价钱来的沧骨曜月可不是浪得虚名。
镣铐虽然还在我上,但是好歹能去了。我潦草地披上衣服,因为脚踝在镣铐我连鞋都没办法穿只能光着脚。
去之后少侠说他要去其他地方看看,我和他告别后直奔庙街。一路上天忽然暗来,瓢泼大雨说就,一路湿让我跌倒好几次,等我赶到地方时,只见清梵师兄面狰狞,宛如鬼魅罗刹,躺在他脚的居然是早就该被问斩的岑安和。
我大脑发蒙,本来不及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远几金光闪过,迅速笼罩住正在发狂的清梵。站在他不远的岑伤也被那气劲震得连连后退,见况不妙岑伤吩咐周围人先撤退。
我只能掉追赶已经离开的岑伤。我一边追一边喊,脚被一路上的碎石扎得鲜血淋漓。
终于,岑伤被一旁的随从叫停,他转过看到站在雨中的我,然后慢慢走过来。
“你已经来了,为什么不逃走?”
隔着大雨我连睛都睁不开,哆嗦着嘴唇回答:“找你……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不害哥忘了你……我不能忘……对不起……没能找到。”
我在江湖上也听少侠跟我讲过他在渤海国打探时的见闻,月泉淮的那群义在人前是风风光光,可是在这之前他们经历的选的严苛程度是我无法想象的。
岑伤能在那种地方活到现在,光是想象一他经历了什么,我就要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