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从阴撕裂到大脑。莱斯利猛地倒一凉气,无助地死死抓住床单,脸涨得通红,嘴唇被咬到发白,却还是不吭一声。
“和我。”她还是那样说,目光呆滞。
他们二人,真的都遍鳞伤了。
他用力甩开她的手,又将那纤细的手腕攥手中,死死在她两侧,压上了她几乎完全的,声音比第一次更加重:“你去哪儿了?”
“发生了什么?!”
他把那些又脏又湿的衣袜扯了来,又用巾给她拭,动作算不上轻柔,似乎还有些赌气的样。
亚历克斯差气笑来。他的妹妹,是神错乱了吧?都这样了还想着?
她终于无法再忍了。
“看着我!看着我!”虎一把卡上她的巴,亚历克斯将她倔的脸行掰了回来,低吼着迫她与自己对视,“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搞成这样?!”
亚历克斯眸已泛了红,蛮横地扯开她盖在脸上的双臂,将之死死禁锢在她侧,语气尽是凶煞:“你哑了吗?!说话啊!你什么了?!”
但他还是忍着不适,用力一:“你去哪儿了?!”
燥到寸步难行,巨大的摩力让亚历克斯觉得自己的阴都快被磨烂了;紧夹的阴也让他觉得但凡有一动作,阴都会被那窄咬断。
那双眸中,有伤心,愤怒,不解,忧虑……还有失望,无穷无尽的失望,排山倒海般,要将她淹没,让她窒息。
“和我。”她突兀地答非所问,声音沙哑。
心的窒息,肉的剧痛,虽然无血,莱斯利却到血成河,从心到。
“好啊,行,你说的。”
3.
像两个机人一样重复着车轱辘话,亚历克斯真的恼了。
那里已经很久没用了。紧闭的被这样暴地撞开,阴被闯的瞬间扩张,莱斯利疼得紧锁双眉,咬住唇,倔地困住任何痛苦的呻。
阴中的利刃还在残忍地折磨自己,被哥哥卡在手中的脸都被掐变了形。莱斯利低看了二人撕扯纠缠的交合,又抬,模糊的视线对上哥哥泛红的浅眸。
残暴地过,的撞更加暴戾。亚历克斯盯着顽抗的人,腔间爆裂雷鸣般的愤怒,将那不适完全掩盖,要将她穿了般地用力。
在那样一次次闯的动作迅速膨胀,最终,如凶猛的突击兵般撞开了那顽抗的城门,彻底攻。
她只是想让哥哥的气息重新包围自己,填满自己,赶走他人的痕迹,洗清自己的污秽,忘却那些不堪。可这样残暴又心分离的交合,却让她更加痛不生。
他直起,从上往看着她,冷笑了一,然后解开,那玩意儿在手中生地随意糊了两,便撕拽她仅剩的衣――,托住她的双,朝着自己的间一把拖了过来。
先带她回家吧。他知,他们有的谈了。
泪花闪过了莱斯利失去了焦的双眸,她将一条胳膊使劲咬中,另一条胳膊盖上睛。
半的,紧闭的,本不在理想交状态的两肉,却偏要碰似的,不不顾地在那涸的禁地一遍一遍地闯。
剩的夜晚,莱斯利的双脚似乎就没有着过地。
觉到妹妹摸的亚历克斯抬起,目光忿忿,再次发问:“你去哪儿了?”
莱斯利仰躺在床上,看着面沉重的哥哥将自己的一只脚捧在手中,略微鲁地拭着,手轻覆上了他的发,想说什么的样。
对同行人的目光视若无睹,亚历克斯将她从地库一路抱了电梯,抱回了家,抱上了床。
他再次笼上了她的,扶着自己的,暴地朝她双间撞去。
泪花已经变成了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痛苦扭曲的面颊落。她执拗地扭过去,紧闭双目,眉拧作一团,没有叫喊,没有呻,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