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一直,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觉不到痛了?
莱斯利似乎是有些气急败坏了,呼逐渐紊乱,手上的压也没了规律,得她甚至觉得有些疼,而且那疼好像越来越尖锐,越来越集中,直到突然汇成了一绞痛,从小腹扩散到她全的肌肉。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还机械地想将手伸回去,继续她没完的事。可随之而来的又一绞痛让她彻底崩溃。
一边那样动,压着,一边在被里深着气。每一,都像是迷药一般冲撞在大脑上,让自己指尖更加卖力。
低哑的呻开始从间溢,越来越多的从阴中不可抑制地,顺着会阴,了她的,也浸透了她的手指。
是真的舒服,心也是真的痛。心越痛,手上越要用力,让那剧烈的快与之对冲。
她将紧闭的抬起来一,好让双间的粉红完全,两微微咧开。
她双紧闭着,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哥哥从背后抱住自己,着她的乳房,抬起她的一条,她的画面。
指间的温也变得那么不对劲,一种诡异的。
她那还冰凉的,伸雪中,没洗过的手指,不顾一切地阴唇,重重压上了自己的阴。突如其来的低温刺激让她颤栗,她开始慢慢动,转圈。
心痛的时候就要自,就像心痛的时候喝酒,暴,疯狂消费一样,都是放纵望的行为。靠纵收获转瞬的极致快,以暂时冲淡心中的痛。
好想哭,但是好像已经丧失了泪的功能了,泪本不来,只能闷在被里无声地哽咽。
真的好痛,心也痛,也痛,痛到肝寸断。她痉挛着,将脸埋在被里,额上不断渗冷汗。
到双之间,摸上了自己的阴唇。
她把颤抖着的手举到面前,不知何时,她的五指已被鲜血浸染。
她一抱紧了自己蜷缩的,茫然地侧躺着,任由渗的血淌上洁白的织,然后瞬间蔓延开。她像是浴在了血中。
到月初了,确实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只是刀枪不的莱斯利是从来不会经痛的。许是刚才在雪地里跪久了,受到了极寒的刺激。
雪的世界安静得吓人,屋外似乎任何声音都会被瞬间收,屋微弱的呻便显得那样清晰,填满了整个屋。
莱斯利不只是在伤心的时候才会自,但伤心的时候,她都会自。
随着快一波一波涌上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绷,颤抖,间的淫多到手指甚至打,那低哑的闷哼也越来越细,越来越密。
手上的搅越来越快速,可怜的乳被颤抖的手臂挤压得泛了红,可就是怎么也到不了,就是怎么都差一。
莱斯利终于挣扎不动了。如果死掉就可以不痛,她宁可自己现在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