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近人地一字一字陈述的真相,将她大的防线一击溃。她低,喃喃给自己洗脑:“我不在乎,我你,我不在乎......”
来的,这不会随着你的想法改变。”
“我知你不想伤害她,我也不想。”
“莱斯利,你不可能一不在乎的。”亚历克斯扶住她的肩膀,认真看着她,“我知,你是最妈妈,最贴妈妈的。你有没有想过,妈妈如果知她的宝贝女儿在和她儿苟且,这对她会是多大的伤害?你舍得伤害她吗?”
她安静地落泪,被扶住的肩膀一一,没有说话。
他知她的痛苦,可是他又比她好受到哪里去?他甚至有些许埋怨,如果妹妹在去年夏天没有第一次主动,后来的一切是不是就都不会发生。
“可能......人活着就是这样吧,你伤害我,我伤害你,没有谁能好过。”亚历克斯小声说。
还是说,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我,只有你可以?
莱斯利看着交代完,已经一副要走了的架势的哥哥,僵住的大脑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笑了来。
“你果然不记得了......可是我都记得呢,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怎么办,我为什么要记得,为什么要那么在乎......我也不想那么在乎,我也不想你,我也想离开你!谁能告诉我,怎样才可以离开你?”
确实狠心,自己怎么会那么狠心?在比谁更狠心的游戏里,他肯定是赢了的。
“哈哈,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正的浣熊呢......亚历克斯,你还记得你说要带我看浣熊吗?”
不是你说绝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伤害我吗,你说过的话怎么不记得了呢?
莱斯利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退去,泪却如失控的洪般疯狂涌,与化的雪一同落在地毯上,语气中的绝望让亚历克斯一分钟也无法再多停留。
答案是够狠心就可以。
“什么浣熊?”已经抓住了门把手的亚历克斯,有些愕然。
却在后视镜里看到那小小的影也跟了来,然而没有跟上来,只是停留在了门的雪地里,呆呆地看着自己。
你前前后后伤害了我多少次,你还数得过来吗?
“所以就伤害我吗?”她抬起,对上他认真的神。
埋怨的话说不,他还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哭了,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别再往我这边跑了,等我考完就回来看你,你需要什么随时跟我说。你自己乖乖的,好好吃饭,多穿,别总不开灯看电产品。别再逃课,也别再晚上不回家。别再因为好玩,和不喜的男生瞎交往,好吗?”
他直接开门逃了去,逃上了车。
莱斯利,宝贝,我是个畜生。以后别再碰上这样让你心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