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细细地呻着,上拒还迎,说着不要不行了,一边微微了腰,又格外自觉地把手伸到半,指尖摁住两边阴唇将它们扒得更开。
朱柔雅看着那玩意儿一自己儿里,实在有些害怕,于是闭上睛,双叉开着一动也不敢动。可正因为看不到,她的觉反而更加,能够清楚地知笔尖在的里四戳的刺激觉,被堵在的笔扩开,传来一阵怪异的酸胀酥麻。
狭窄,又从未经历过开发扩张,的时候自然费力艰难。笔尖细小,倒是更容易被送些,可是笔尖之后,逐渐变大的圆锥状笔相对而言便艰难多了。
朱柔雅张着嘴有些恍惚地,还没来得及什么别的反应,一瞬,杜老师就捂着她的嘴,狠狠地用指尖扣开她的后,将笔尖正对着小小的幼孔,一了去。
“你可差就了我一,”杜老师摸了摸她的发,像一个好老师语重心长地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学生,“我不同你计较,但是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合时宜的破烂。”
被拽来的那笔,无油的笔芯尖端被摁了来,笔尖细利,渐渐向四周膨大的笔最终固定成指一般细。朱柔雅屏住呼,抬盯着那支笔,似乎已经预料了些什么。
那抵着她的的笔终于还是去了——暴力的一瞬间,朱柔雅控制不住地绷紧了,直了腰尖叫声。她的酸麻,尖锐的痛意一阵阵通过神经传到颅,与此同时意一样汹涌地拍打过来,又生生被堵在了狭窄的径,只能原路反回去,痛楚中夹杂着巨大的利,叫朱柔雅癫狂地搐,无法控制地大声呻个不停。
那支笔与细相匹的那一小分已经全都了去,余位寸步难行。杜老师只能用两手指住笔杆,旋转着一往前推。的肉都被牵连着跟着一起转动,跟着笔尖一起往里面微微陷去了一些。
朱柔雅的肉果然被拖曳的有些微微往外突,但是好在并没有因此而血。杜老师的手指依然深陷在里,将和周围的红肉摁了去,陷成一个小小的坑。
老师会决定她怎么。
,不必思索一步会被成什么破烂样,不必思索自己往后会不会后悔……现在,她只需要听话就好。
“好涨…好满啊老师……老师我的烂和烂里都被满了……好奇怪呜呜……都烂掉了、被烂了……好脏好酸……好胀……不行老师不行我好难受啊啊啊…”朱柔雅一边掉泪,一边摸索着用手握住满的那些笔,又将它们往更里面了。尽已经去了一支笔,但是里依旧满满当当的,更不用说她阴的最里面,被笔着的地方,还有一个始终振动着,时不时便会刺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