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自然更没问题,自己又是在担心个什么劲儿?虽说是胆大包天趁人之危,但见本不可亵渎的月亮坠落凡尘,恰在自己手可及之,又怎能忍心视若无睹呢。
面对他的初恋,他的心之人,丕几乎也能明白这份酸涩终究得不到回应,在文和里,自己是大哥的二弟,也是他的学生,如此而已。
正是明晰缘由,他才想于此刻拥有对方,哪怕只是片刻、拥有的也只是……或许已然足矣。
丕自暴自弃般地用力,带着孤注一掷的觉悟。于是他的一整终于尽数没,这份无法言喻的与方才用手指完全不同,而除却生理,丕的心里亦是无比满足,毕竟这可是文和啊。
诩还是毫无动静地任他作,被这大力撞发一声嘤咛。
但事已至此,丕已经不得诩到底会不会这么快醒,初经人事的少年忍着才没有立刻,对方的是比天堂还要极乐的存在,他终于能顺从心意揽住从前经常注视着的纤腰,握在手里的觉比想象中还要好。
实在克制不住,无师自通地前后动作了几,丕仿佛被老师轻颤的长睫所蛊惑,他又低去亲吻,把对方被撞的息堵在咙。
他抱着老师难自禁,比起闭享受,他更想把此刻老师的态记在心里。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悠长亲吻,丕却陡然对上诩半睁的双,他愣怔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是老师被自己作醒了,倒仍旧故作镇定,几乎没有被老师抓包坏事的心虚。
诩悠悠转醒,尚还有些神思迷茫,朦胧如雾里看花,只听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唤他的小字,空虚之也被男人的东西填满,诩几乎舒服得困倦,哥很少这样行事,想来便是夫君了……?
从梦境中彻底脱离,诩微微瞪大睛,面前压着自己的家伙自然也是熟悉的面孔,与曹家大公几分相像,只是不是他哥也不是他夫君,而是曹家二公,他的学生。
事怎会发展到如此?诩难得到些许羞恼,又因为少年人一副被雨淋湿小动的委屈模样,面上神又变化成无可奈何,只觉得丕如今还是个小孩,自己和孩计较什么?
左右也还算舒服,自己也不会少块肉……个鬼。自己已经结婚了,对方可是离成年临门一脚的学生,更别提自己夫君还是他大哥,说什么也不能这种事吧?!
于是诩叹气,勉力伸手抵住丕的膛,微微隔些距离,喊他,桓,停,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嗯,也不会怪你。
丕心嘟囔,可我不想当没发生过。你明明知吧?知我喜你。
少年气上来,赌气似地又往老师里恶狠狠几,结果觉到里肉突地把他夹了夹,他被夹得差没把持住,又发现似乎深分了什么打在他的家伙上,还来些。
丕发现诩放在他膛上的手也同时把他抓紧了些,倒不知还是不是刚刚那样拒绝,老师的脸颊泛红,蹙眉仿若在忍受过量快,咬唇的样也可到不行。
丕又被他这幅模样奇异地抚到,只觉得老师的好呢,就算如此,老师也是喜我的吧?
于是在诩的无效劝导,丕依然我行我素,诩没法,想了想还是决定搬昂的名让丕知难而退,结果――恰好与提前回来的昂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