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忍不住自言自语,“这家伙虽然长得漂亮,但也不是娘们啊,明明前面也有男人那玩意儿,怎么这里还别有天,多了女人才有的地方?”
“真是得不行……还以为典狱长大人和看上去一样清冷呢,原来早已经经百战了。”我恶狠狠地故意如此开羞辱,只觉得有了更好的选择我当然要先这里,于是把阳抵在他那阴,慢慢把前端了去。
这姿势实在看不太清,也不需要我指挥,忽略了贾诩这时候才冒的几声不要,几个小弟自觉地把他翻过来。换成了面对着的姿势,有人着他的手,有人把他双拉开着,我便有空仔细打量对方这异于常人的。典狱长大人发稀疏,男人的一东西颜浅淡,一看便极少使用,而男本该光的会阴却长了个女,看着小巧,闭拢着的花也得不行,却沾了透明渍,显得格外勾人。
里肉被我的家伙完全碾开,我停留在他深,凝视着贾诩不敢置信、一瞬苍白失的脸,无上快意满足了我,这才后知后觉方才的过程中,我似乎有种冲破了什么阻碍的觉……而且这家伙的里虽然也湿得不行,但毕竟没有经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打算男人……不过男人的这本来也不是用来这种事,怎么会平白呢,莫非这家伙真的天赋异禀?我百思不得其解,见我突然愣住,本来在旁边巴巴看着的几个弟兄也好奇地上前,显然他们也对这种况有懵,我便不去多想了,他呢,反正怎么都是――不过那地方还真是窄,我不不愿地伸手指去戳,摸到一手黏腻清,顺着往前去,似乎一找到了问题所在。
实在太久没有发过望,平时自己虽然也偶尔打个手枪,但终究比不上真枪实弹。这家伙翘的与我紧挨在一块儿,被如此磨蹭着我几乎是立即便起了反应,只觉得得不行,想他的心在这个瞬间到达峰。不过男人的后方不经过开拓到底能不能去?也罢,多想什么,总能去的。我懒得去什么多余的前戏,手上用力对着他屁打去,他短促地轻叫一声,那肉便也颤了,隔着布料也把我的家伙蹭得极舒服。解了带,随意扯,为了方便,我把他私掰开些,于是在狱中惨白灯光映照,我意外地瞧见那后似乎泛着些许晶莹光。
还是第一次这种。前些时日还审讯过我的典狱长此刻即将被我的东西贯穿,我无比兴奋,刚了个便觉得那实在是过分紧窄,曾经渴望的求成真,得不到纾解的望终于有了发而的一日,此番刺激之,我不不顾地腰,一发狠把整东西都了去。
他安心,贾诩这时候才坐不住似的重新开始挣扎,在倒像是什么拒还迎的趣。于是我刻意在他侧腰抚,却见他微微一抖,连也随之并紧了些,这便觉得我还真是捡到宝了,的总归起来也更有趣些,特殊况,是男人便罢了,我可不想毫无反应的尸。
竟是罕见的双。我啧啧称奇,真是完全看不来。旁边弟兄朝我挤眉地调笑,让我得快些,说自己从未尝过这种。说得好像我便尝过似的,可得好好试试享受享受。难怪刚刚那后湿得不行,原来是上面阴的顺着了去;也难怪这人如此轻的年纪能爬到这位置,估计便是用了这副稀罕躯去服侍了层们,被那帮狗官调教得多了,才能这么轻而易举就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