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胆大心细,若换作别人便完全不同了。”
结果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可耻地起了反应不说,先生还一脸无谓的样抚上了自己那立的男象征,嘴上仍是念着那句,“为主公排忧解难是诩为军师之职责。”,这、这到底算是哪门的“职责”啊……
张绣突然便有些迷糊。
已近秋分,夜凉如,霜寒重。 案上放置着火烛,幽幽萤火在室算不得过分明亮,恰有一束月光斜照而来,给榻边帷幕平添几分清淡柔意。张绣脑仍是晕得迷迷糊糊,视野的先生坐得离自己太近,本应是晦涩不明的、隐于阴影之的面容在月照中清晰可见,他一直都知先生是极好看的,却在这个奇异的时刻,对方俊秀的脸除了好看,竟让他不自觉生更多的狎昵思绪。
贾诩又,“想必才经历战事不久,阿绣也未曾好好休息,不如诩给你,舒缓一肌肉如何。”
“阿绣你……不必紧张,放松些。”
其实贾诩动作间也并非多么卖力,他一向懒散惯了,于事上亦是一贯作风。手轻轻握着张绣的那,有一搭没一搭地绕圈打转,偶尔想到了才去重照顾更加的前端。但这些对
见将军几乎被这一遭作得语无次,贾诩心好笑,离座起,手在他的肩膀之上。
张绣絮絮叨叨的声音一瞬间停了。温的深褐瞳深深注视面前的军师,其实不需要再去另外探究什么,正如贾诩了解他,他对先生也是十足了解,这番话语里的真心亦能轻易分辨。但尽如此,还是极少能听到先生这般直白地,在自己面前表达对自己的夸奖。
“先生当然有那么厉害了!一直是很好很好的,在绣心里谁能比得上先生呢!那几个说我的词才是先生夸大了才……啊我不是说先生光不好的意思!总之,我……呃……先生……”
……所以,到底他们是如何发展成现在这样的?明明一开始是正经在摩来着……大概。
……这是什么,天上掉馅饼了么?
大概榻上张绣的表分外不知所措,贾诩眉一挑。
顾不上觉得这是否在冒犯先生了。只盯着先生的脸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在先生并未与自己对视,对方灰紫的眸在这种氛围中显得冷淡却夺魄,此刻只是微微垂着睑,专心致志为自己“排忧解难”而动作着。若是不把目光凝在先生的脸上,想必不自觉会把关注全然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而先生的手,从来都是提笔泼墨书写兵法权计、或是沙盘上自信泰然举棋定夺的,这样的手,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也能如梦境般与自己过分亲密相,浅浅握着,在那上来回抚,轻而易举便能给他带来无上快——无论是还是心理上。
张绣呼一窒。
张绣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这意外发生的场景而脑空白,还是无端想了更多乱七八糟的。先生的手明明是玉一样温凉,可当抚着自己时却像突兀卷起一阵火,顷刻就把神智也吞噬殆尽。他无端地到,手脚无措地不知该如何摆放,木偶似的任由贾诩如何在他上动作,平白承受着由面前的军师带来的一切新奇受。除了烛火噼啪便只闻得声,张绣愣愣地看着,见贾诩仍是不紧不慢的模样,一如既往淡定,甚至衣冠都过分整齐,而自己却……两人对比鲜明,实在是让他倍羞耻。
贾诩“嗯”了声,把将军领到榻边,不由分说把他着躺,自己则侧坐在一边,手径直向将军的肩颈,十足认真地为对方摩。
……
如果人能长尾巴,那他的尾巴大抵一见到贾诩就会抑制不住地胡乱摇动,谁叫主人心思便是如此——甫一见贾诩,不需要旁的助力便已是心生万千喜。而刚刚先生话里的,“换作别人便完全不同”,意思大概是,自己在先生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所以那是只有自己才能到的事,外人皆代替不了。
张绣深呼。
“你这是什么表,也不必如此意外,为主公排忧解难亦是诩为军师之职责。”
“啊,只是想说先生这一手真的很不错。还有那个!……其实先生你不必留手,也不用担心痛什么的,我完全受得住。”
于是张绣缓缓地开,犹带着被惊喜冲晕脑的迷茫:“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旋即扭去望自家先生,对方面容一贯的平和淡然,此时夹杂了微不可察的笑意,显得格外生动好。那语调竟是认真地,并不是什么心血来的玩笑。
……谁问你有没有被我痛了!从小习武的家伙不怪乎糙肉厚。贾诩有些郁闷,手愈发使劲了几分,顺着对方的肌理描摹,自顾自换了个位置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