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却笑了:“主公好贪心,还想要两个。”
“难受了要说,听到没有?”广陵王空一手来摸他的脸,“膝盖撑不住就靠我上,不然又要像上回那样到要上药,让人好心疼。”
“遵命,遵命。主公。”
陈登笑眯眯地蹭她掌心,答应得很好,又将那只手裹自己手中,有一没一地抚着指尖的薄茧。
那茧很快将他磨得说不话来,几乎绷直了整个腰腹,被轻轻的摩带起一阵接一阵的颤抖。方才过一次的不必再过多开拓,只消沾便足够彻底侵,女修长匀称的双指上嵌着不知哪年哪月留的疤与茧,最终却尽数磋磨到了陈登上,摩挲得人息不已。
“哈啊…主公……别用那里蹭…唔,深…太深了!”
“嘘……叫小声些,陈大人…”
他不知那手指探得有多深,仿佛要将指也一同去一般,被掌心拍打咕啾的声,备受折磨地绞紧,又被惩罚地开,不同于方才外的磨撞,而是实打实地被着,对方的一分了自己的最深。
那只手的主人对他的了如指掌,覆着茧的指腹目的明确地狠碾着肉,抵着抖动手腕,深浅地将人得弓腰发抖。
他显然跪不住了,膝关打着颤,整个人摇摇坠。
广陵王垂眸,不再开让他卸力靠,只是骤然加快速度,他腰腹肉可见地痉挛起来,女在愈发激烈的拍击颤抖,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过量的刺激,酸的膝盖再也跪不稳,脱力地倒在对方上。
“其实你可以多依靠我一些的,不是吗?”将人抱了满怀,广陵王神不动,轻轻将巴搁在陈登肩上,指尖若无其事地着他的肉。“我不是当年那个势单力薄的世了,你不需要顾忌这么多,陈登。”
他这时候还能笑得来,被得断续低,弯弯的角尚且带着被手指的泪意,又被他带着笑拭去,湿的指尖泛着光,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只在抚着广陵王时,沾湿了曾经与他打过结的乌发。
“好呀…主公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没心肝的,恨死你了。”
“唔,还学会恩将仇报了……好失落,都不想要晚生的照顾了…可别哪日将陈登扫地府…哈啊……”
她语调同样不稳起来:“你觉得,我就不想照顾你吗?”
“主公何止没照顾?都将陈登照顾到床上去了……”
——又是一场不会有结果的对谈,活像一拳打到温上,还被他裹着顺便洗了个手。广陵王心里暗骂几句,抬见到那张着浅淡的双眸,又不舍得将重话说。
她轻声:“……从王府?想都不要想…”
陈登笑:“三月三的事…晚生还没醋呢,主公怎么先气起来了?”
“不要说那样的话。”女人紧盯着他,“我倒宁愿你醋一。”
“主公想要我怎么醋?”
他长发垂散来,顺手拆去对方的发冠,同样倾泻而的发丝与他的缠在一,再也分不清彼此。
“……结发为夫妻,既是夫妻…唔…”
被两手指得眸光失焦,险些要不受控制吐尖,他似是连思考也是困难的,咬着广陵王耳廓闭颤抖半刻,才哑着嗓轻缓开。
“嗯…门在外不许看别人、不许和别人讲话…哈啊……男女…都不行……”他断断续续地着,裹着说不清不明的撩拨意味。“更不准与旁人有过密接…要先向陈登打报告,得到允许才能……唔!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