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一张俊脸,顿时红得跟个猴屁也似的,还待要推拒,翠花一句“你还要叫我生气?”便把他哑了炮,乖乖地脱了上衣,还把翠花的手捉住,往自己上。
不过她翠花是什么人?才不会放任自己在这种没用的伤绪太久。于是她对傻儿说:“就在这里吧,我突然想搞了。”
翠花躺在散发着太阳味的麦秸垛上,凉的微风丝丝缕缕地拂过手臂,她透过指望着繁星的夜空,罕见地到了一丝迷茫。
“哦,你说这儿啊,”翠花了然,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傻儿肉最厚,“打它就图个快,不的,又不能,有什么用?”
翠花莫名其妙:“我说要搞,你让我摸你什么?”
傻儿委屈:“你不是最我这对吗?每回都又打又扇的。”
即使现在自己能勉把日过去,可是以后呢?以后自己的几十年人生,也要蹉跎在这个偏僻封闭的小村里,和傻儿一起不得不听着别人的指指,着不愿意的事吗?
翠花不可否认,即使傻儿什么都没有错,没有在错误的时机了错误的事,挑衅自己的绝对主导地位,她还是会看他不。因为这桩亲事不是自己考虑周全后慎重的决定,而是被亲爹、被周围的村民所造就的舆论氛围所推着走的不得已为之。
两人亲了许久才分开,翠花脸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微红了些,傻儿却气吁吁,很久才平静来。一直腻在翠花边,也不知在什么。翠花看着傻儿,心里突然一动,想起之前总总。
傻迷蒙地睁,只见到两人尖连的一条淫靡的银丝,还有翠花夜微微笑的面孔,不由得看的痴了,连翠花说什么都没听清楚,中糊地回应:“好……唔我知了。”
她一直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自己不傻儿,也不乐意跟任何人缔造婚姻。可是老爹还是执意让自己嫁给傻儿――哪怕他是个傻,可是老爹看到了一丝把自己托付去的希望,仍然忙不迭地往上凑,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村里的人嘴上不说,心里估计也觉得她是个嫁不去只能傻的老姑娘,面上笑脸盈盈,私不知怎样编排自己呢。
傻儿顿时如遭雷击,目瞪呆:“原来因为不能,你才总是打么?”
“哎呀也不全因为这个……”翠花漫不经心地拧了拧那粒,又一个巴掌过去,这回两边的掌印,对称了,“快着吧,还搞不搞了?”
翠花气得咬了一傻儿尖,亲着嘴,不方便讲话,就模模糊糊地又说一遍:“我叫你换气!傻!”
即使傻儿长得好又听话,可是她就一定要嫁一个人吗?她为什么必须要作选择呢?她的存在,难意义就只是嫁一个人,生许多孩,持家里直到死去?如果傻儿其实是个烂透了的家伙,她难就能不嫁了吗?不,为了王老爹作为村长的脸面,为了“放心”,他还是会选择把她嫁去。哪怕他其实一直以来本不了解傻儿到底为人如何。
傻儿这才跟上节奏,笨拙地跟着翠花动作用鼻气,总算不那么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