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来,穿着长,发,见明微歪在椅上,胳膊搭着椅背,一条长垂来,啊,白得晃。
“两三岁吧。”
“小心你的手。”
“怎么了?”神不太对。
明微赶忙合拢双膝:“待会儿……我现在还没缓过来……”
她枕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睨他,然后扬起手中一盒东西:“你是去买药还是买这个呀?”
邵臣摇:“二十几年没见了,现在回来又能怎么样。”
明微抿了抿唇,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两三岁……她怎么舍得呢?真狠心。”
而这份克制对明微来说简直比□□还烈。
“你不知自己很会勾引人。”明微嘀咕:“常常无意间让我乱七八糟。”
“好想看你发疯失控。”在床上。
他哑然失笑。
邵臣走近,拦腰将她抱起:“刚好看见,顺便买了。”
明微脸红,眨巴眨巴睛,咬牙嘟囔:“不许这样。”
明微摇,垂眸看看自己手腕的红印,心尖得厉害。
杜斯,装药的袋里发现的。
邵臣怕她勾起烦心事,思忖着,随意笑笑,转开话题:“算了,我妈应该不会再找我,王煜也不会再来打扰你,那些人和我们的生活无关,不值得伤神。”
邵臣小心翼翼地帮她消毒,涂抹膏药。
闻言明微乐得咯咯直笑。
她趴到他上,肉紧贴,觉两个人的呼渐渐一致,缓慢地沉浮。
“是聊我吗?”
“我看看。”他轻轻托起明微的手,看见中指背面凸起一个黄豆那么大的泡:“疼吗?”
“嗯。”
“收银员是位老阿姨,一直盯着我,没好意思。”
明微心更乱了,忙开找了个话题:“你和王煜他爸谈话顺利么?”
明微深深吁一气。
可明微压儿不,这种时候最嗲最,不断地喊他:“邵臣、邵臣,你快儿呀……快把我扒光……”
明微放电风走去,桌上明晃晃一盏吊灯,他打开塑料袋,拿医用棉签、碘伏和伤膏。
“你妈?”
“刚着的时候疼死了,现在还好。”
“哪样?”
“那你怎么想呢?”
邵臣稍稍抬眸看她:“没有,三哥只是问了几句,没有涉我的意思,之后主要聊我妈的事。”
邵臣却并无任何自怜或委屈:“也许她有自己的难,想摆脱旧环境,去过新的人生。”
邵臣脸清淡:“她想通过三哥联系我,三哥来询问我的意见。”
明微柔声问:“她走的时候你几岁?”
过来。”
邵臣把她安放在床上。
明微好羡慕他的心态:“你怎么能这么看得开?我就不到,换我会想,既然忍心丢自己的孩,那现在找来嘛?年纪大了需要亲才记起有个骨肉?太可笑了,有的人本不生小孩。”
明微有气,努努嘴,挑眉冷笑说:“他们都觉得我会祸害你呀?”
邵臣惦记她的伤,牢牢扣住那只手的手腕,悬在半空。的时候也悬着,一直没有松开。
他给她上完药,回房间拿巾,接着去浴室洗漱。
他就是这样的人,即便在最迷乱的时刻也保持几分理智和清醒。
“刚才不算吗?”
“才不信。”明微咬唇:“为什么不多买几盒?”
明微记得他好像说过父母都不在了,原来并不是都离世的意思?
邵臣见她呆呆失神,额挂着汗珠,脚掌踩着床单无意识地缓缓轻蹭,于是哑声问:“再来一次?”
“对。”
明微另一只手托着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低专注的眉,如此静谧、深邃,像无人知晓的旷野,孤寂而迷人。
她的呼声稍稍重了些。邵臣似乎知她所思所想,很轻地笑了笑。
她可喜到乱摸乱挠了,像只野难驯的猫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