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有个局叫我,我晚再回。你先回家。“
是了,这才是言蓦。
是家任叔叔发过来的。
……
她只想赶快完成任务离开这里。
“我到了。”
温栩然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外套一直被她当垫枕在屁面。摸了摸袋,果然有钥匙的形状。
场的队伍倒是很快。询问了工作人员K7的位置,温栩然抱着衣服,在频闪的灯光和交错的黑暗中小心的辨识路跟着前面人前。
她发过去一条信息:
――幼稚确实应该有期限。
她回到车上,和等待她的司机表达歉意,把两个玩偶整整齐齐的摆好,盯着它们发呆。
“我东西在外套里,忘记拿了。”
里面隐隐透的音乐声如同擂鼓击在她的耳膜上,一派歌舞升平长夜不眠。
言蓦很快就回了:
言蓦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跃,嘴里回着她的话:
言蓦的站位正好面对着通来,他一个抬便看到了温栩然,想挤过人圈来,却被旁边的女生嗲嗲的揽住了胳膊。
“能来吗,我现在走不开。”
属于幼稚的时间是有保质期的。
到达目的地,言蓦摘上的小熊丢给温栩然,特地调了一句“帮我保”,又专门叮嘱了司机师傅麻烦把她送回家,才转推开车门匆匆车。
了温栩然。
温栩然妥协,迫自己挤排成一长条的场队伍,人群,像是化大海的一滴珠消失不见,又像是沙粒中的一颗石,怪异的难以。
她皱皱眉,再往前一就是帝都最大的酒吧街了。
无奈的让司机师傅又掉,温栩然恨恨的着那只小熊,把他当作是言蓦发着怒火。
温栩然很善解人意的走了过去,把衣服主动递给了他。
“哦”了一声,温栩然就别过去,盯着窗外的车龙发呆。
直到闷着走来呼到新鲜空气,温栩然才舒气。
“卡座号K7。”
怀里静静躺着那个属于他的小熊发箍,却好像突然没有了生机。
言蓦想说什么,但是隔着人,音乐声又冲天响,温栩然只看到他嘴巴动,一个字没听见。
没多久,手机却突然言蓦发来的信息:
言蓦盯着少女越来越小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堵。
好不容易站在那家名为G的club门了,温栩然却有踌躇。来往络绎不绝的年轻面孔像是血里输送的新鲜血,诠释着帝都夜生活的生生不息。
车重新发动,温栩然看着窗外,任凭思绪飘散。
温栩然看着他的背影,旁的温度突然的消散,让她一有适应不来。
他们应该是在玩游戏,女生一直紧紧贴着言蓦,他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怎么走这条路来了。”她声询问。
温栩然开,心忽的绷紧。
终于是到了K7。一晃的不仅是言蓦,还有靠在他边的一个棕发的很艳的女孩。
温栩然对他挥了挥手,转过也不回的走了。
突然,手机收到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