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一个不要命的打法,一个往死里的放,长时间的打斗来,两人倒是不分胜负,难分伯仲。
在她的面前,再傲再厉害的人也要避其锋芒,不敢冒犯丝毫。
师祖使用的玉剑极细极长,带银光,剑光凛凛,剑却柔韧异常,利刃难伤分毫。
数名弟仆从就战战兢兢的束手站在远,一步不敢接近,唯恐再被无辜伤及。
看得来青衣男的修为要远低与黑衣女,灵力却格外的丰富,用之不竭,能持续不间断供养他的力与元气。
殿便见烟尘四飘,剑气刺人,京照夜站在门后,把视线所及的景况略巡视了一圈。
只这一,圆杏稍稍瞪大,先是惊诧,接着怒起,随后懊恼。
所有人都怕大长老,京照夜也怕,但她为唯一的徒弟责无旁贷,于是转就义无反顾奔向掌门殿的方向。
师祖的剑至快至利,剑法密不透风,招数捷克制,招招伤人却不致命,非有百十来年持练剑的毅力不可为。
刚开命她即刻退去,正面刺来的凛凛寒光已是近在咫尺,稍微分心就容易受伤。
唯独京照夜勇往直前,以一幅舍成仁的英勇姿态独靠近,最终站在殿的台阶。
短短两月过去,漂亮奢华的掌门殿里没有一样东西能完好无损的留着,天灾降临也不过如此。
其实单凭厉害剑法和兵利,如果师祖的修为与师尊齐平,输赢落在谁家还真难说。
为了公平起见,更怕发生意外,黑衣女也特意压制了深到变态的修为。
所以当她第一次看到师祖拿剑的样,便是啧啧称奇。
一青一黑飞悬浮半空,各拿兵打得有来有回,玉剑而捷,长鞭柔而利落,竟是不分上。
不过以前她从未见过师祖练剑,那这顺畅无比,得心应手的剑法他是从何学来的呢?
大长老花百岁是扶摇门上的主心骨,是靠着一鞭一蛇就吓退族过万弟的狠角。
她飞才到殿外,迎空便见殿门被从往外的大力踹开,立即破开人的大,旁边树推墙倒,见之没有一好地。
半空悬浮的黑衣女一个转甩鞭的空当,还是忙中空的回眸往瞥了一。
殿所有的家全倒塌在地,墙上柜上的摆饰尽碎。
殿里灰尘,响声不绝,隐约现两抹影迅速的交集又分开。
如少女的嗓音终是传遍了殿宇的每角落,有些许的刺耳。
“师,师尊,我回来了!”
京照夜站在门的位置不敢擅,双臂紧贴,扬起颅,结结巴巴的张说话。
侄,现在只有你能去劝一劝大长老和掌门了。”
殿里的两个人打得正火,都没有过多注意到她的存在。
看得来这是件不世的上古利,随随便便一剑劈就能斩断铁,劈碎山地,威力不可小觑。
过了好会儿,京照夜见无人搭理自己,于是再次鼓了鼓勇气,闭大声再喊起来。
天上地隔了一段距离,她胆怯的声音听起来微弱如蚊,很容易就被忽视了去。
利撞击的清脆声频频而,火花四,剑弩张。
她不用法宝不用符咒,甚至连灵术都刻意抛弃,尽量只和他比拼手脚功夫。
可惜师祖的剑法虽快虽密,反应也相当迅速,对上普通修士尚可一敌,但在真正的者面前也抵不过区区一指就能彻底碾灭。
到底是不敢没没脑的撞去当活靶,她先站在台的残桓断里,面紧张的踮起脚尖往里探看况。
屋檐悬挂的条条纱幔被大力扯,凌乱的散在各。
印象里,京照夜从未见过师祖手,因为需要他手的事都有师尊代为,本就没有让他亲自动手的机会。
“师祖,师尊,你们别打了行不行?!”
她想不明白,也没有时间去想,更重要的事还迫在眉睫呢。
“你是掌门从小养在边的,又是大长老的首座弟,整个扶摇门,唯有你才能在大长老的面前说上话,能让她在掌门的面前服收鞭。”
观摩半香后,她狠狠心咬咬牙,一步一步走殿。
扶摇门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长老,但至始至终只会有一位大长老。
从小待她好的女长老拉着她的手腕,语重心长的对她说话。
这得黑衣女无暇顾忌,只得把注意力生生的拉了回来,专心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