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他終究還是講，她早就猜到了，卻依舊震驚的雙手發抖；周亞璇將微微發抖的手藏在桌底。

        她強忍著衝動，良久才說。「我唯一能說的是，你的律師並沒有換，你要找他的話到公司去就好了。」

        「我知妳不可能輕易答應跟我離婚，所以妳就明白告訴我，妳要什麼條件？」

        「你還有臉提到日本，可真會挑時間去啊，竟然在我被公司解除職務時國，難我會相信那只是巧合。」

        「妳怎麼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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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你跟姚琦聯絡了嗎？」振蔚看他搖搖頭。「那我趕緊通知她，她若是知你恢復記憶一定很興。你不曉得她聽說你結婚時有多難過，待會我們三人好好的慶祝一番。」

        這個反應跟香姨一樣，開就是問他是不是記得他們！余瑾只得爆以前兩人的私人秘密作為舉證。「振蔚，在國留學時考試都是誰罩你的？若不是我，你早被退學了。」

        「是啊！」振蔚拚命點頭，「我去日本回來，一聽說你了車禍，馬上到你家去看你，可是你已經不記得我了，那時的你就跟小志工混在一起，而且還說不認我這個朋友，要把我趕走......」

        這個理由雖然他也是有猜到，但他不是聖人，說要完全釋懷，恐怕還要過些日。

        他聳聳肩，一臉無奈。「看來是這樣。」

        他的話應證了余瑾的想法，自己果然一年來都沒跟大蔚往來了，心裡大是不快，心想小志工可是軟禁了他，不然怎麼他會跟好友都沒聯絡。經過接待的通知，振蔚急匆匆地現，一臉吃驚還沒開，余瑾就先說：「我昨天晚上發現我多了一個老婆，今天發現我居然跟好友一年沒聯絡，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余瑾並沒有去找律師，而是先去找振蔚，他還是得先搞清楚一切才能作打算。

        他開車直驅到大蔚家的公司，大門接待櫃台裡的接待員大老遠看到余瑾來趕忙前來迎接。「余總，好久沒看到你，可有一年了吧？」

        振蔚帶余瑾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才又開問他。「你發生什麼事？」

        「你記得我是誰嗎？」

        「我會的。」斜睨她一，余瑾站起來就走，對她沒有一絲尊重。

        余瑾繼續說：「跟妳結婚的我，本就不算是我，重點是我已經恢復以前的記憶，也不記得這那些事，我應該恢復以前的生活，如果我們結婚了，那麼我們就－－離婚！」

        條件？她曉得了，瑾認為她是為了他的錢才會和他結婚；即使是那張她愛到心坎上的容顏，她一樣想將茶往他臉上潑去。

        振蔚眨眨，將他拉到一旁，才笑顏。「James，你恢復記憶了？」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的才對，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他看到振蔚仍是一臉茫然，乾脆講明白一些。「我剛剛說過，昨天晚上不知怎麼，人就像睡醒一樣，竟然發現醫院的小志工變成我的老婆；香姨跟范叔說我喪失記憶一年多，而這一年多發生什麼事，我完全沒印象。」

        振蔚忙揮手解釋。「我也是沒辦法，我爸被你公司的人警告，要我跟你保持距離，我是被他派人強壓去日本的；連姚琦也被警告了，她只好飛去內地。」

敢回答。

        周亞璇痛心地從包包裡拿註明七週孕期的孕婦手冊，一邊撫著，一邊思索著未來的路該如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