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折磨林娅可怜的记忆，自己说。

        林娅沉默了一，喝了咖啡，但还是到有些燥。

        怎么办，她越来越理解齐静堂了。

        盛琳哪她的心神不宁，继续：“那个不止案卷，在当时的很多新闻中也有提及，因为我猜测那个和我聊天的粉丝就是凶手，所以看得很仔细，我猜这个凶手犯案，网上胡言乱语的诸君都脱不了系。”

        “所以你就开始报复了？”

        “我犯得着吗？”盛琳显示嘲讽一笑，可转而又收了笑，思索，“啊，说不定还真是呢。”

        林娅瞪大了。

        “之后我确实比较关注那些网络暴力事件，在吃瓜一线来回穿，本来只是想在瓜田里汲取一些人的丑恶来充作我创作的灵，但几个很偶然的机会，唔，或者说确实有些刻意，我恰好会到某些瓜的发源地去。”盛琳再次回忆起来，看表完全不像是在回忆自己的坏事，而是在回忆过去好的恋，“但其实，我又能什么呢？你想想吧，如果有一个人因为错了事正被网络暴力困扰，你碰到他会说什么呢？”

        “如果他真的错了，我会说你活该。”林娅果断。

        “那如果你遇到了被害者，发现加害自己的人仅仅只是被网络暴力困扰呢？”

        “……正义，虽迟但到。”虽然满脑的“加油恁死丫的绝不要倒”，可因为意识到盛琳要说什么，林娅不得不说这么句话来。

        但她知，盛琳已经看明白自己了，因为她的笑容越来越大，看着自己的双闪闪发光。

        “你说得对，我就是这么说的。”她笑。

        “你就编吧！”林娅第三次说这句话。

        “好吧，”盛琳耸耸肩，拿了个叉很自然的叉走了一块林娅的糕，一边嚼一边，“因为在吃瓜第一线，虽然网上信息鱼龙混杂，但是只要让弹飞一会儿，还是能看到真相的，当然，也有可能那真相依然是假的。不过并不妨碍我鼓励那个被害者吧，就跟网上大多数瞎主意的人一样，我也可以提一意见，对不对？”

        “所以这不就是教唆吗！？”林娅来劲了。

        “你确定让那人定决心的就是我吗？”盛林问她，“不受害者还是加害者，他们的评论区有成千上万的馊主意，其中比我好的，跟我差不多的，计划比我详细的，多了去了，你确定是我定了那人这么的信心吗？而且……”盛琳往前倾了倾，盯着林娅的双，几乎是对着两个录音孔轻声，“如果他了，那不就恰好证明，那个加害者，确实对他了不可饶恕的事吗？”

        “……”林娅无话可说，虽然这话有些太过绝对，但是一般闹到网上的，都是些在现实中已经走投无路的人和事，当加害者反杀甚至被洗白的时候，任何一个看起来靠谱的建议都有可能被付诸实施，他们本就病急乱投医，甘愿承受任何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