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枚阴环被解开的瞬间,奥姆就忍不住了,又多又猛烈。浊呻从他的间来,他已经完全陷迷醉之中了,什么都不再想,只是在的巅峰扭动呐喊,声音里仅有纯粹的喜悦。烈快在他上造成了一连串小型爆炸,他大声呻,叫得嗓都发哑。雪白脊背向俯去,饱满结实的肌肉绷紧,线条起伏,那延展是优柔的,如同绿野中的缓坡。汗珠细,将奥姆・略斯的肤染上了湿光的彩。白腻汁溅得亚瑟满手都是,一塌糊涂,那刚完的阴还在不知足地往他掌心里磨蹭。肉用力住肉棒,震颤着缩绞。亚瑟收紧手臂,发狂乱的息。他近乎野蛮地动着,大深深埋湿的,差因为这急促的引诱而直接在里面。奥姆被他得不住前倾,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年轻人神涣散,随兄长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脑袋,嘴唇微张,唾就顺着唇角向,把那一片都浸得溜溜的,他的巴在床单上一蹭一蹭。
而奥姆没有回应,他没有力气了。浅金的睫颤动着,像是承受不了的冲击。那肉棒,势不可挡,戳刺着前列,无地拓开每一寸柔。肉卖力地,又湿又,然而不能让它停留,只好把整阴都完完全全吞。亚瑟去,一次又一次地,他把埋奥姆温腻的肉里。
“翻过来,趴好。”亚瑟终于发一个指令,“现在我要你的。”
他知奥姆一定会为如此直白的话语到羞耻,但亚瑟正是为此才这么说。他的目光停在奥姆上,贪婪地看。那一样甜的妙脊背战栗着,抬起了一瞬,然后无力地倒去。
被束缚的奥姆・略斯在兄长怀里,满足地叹了气。
“给我!”他胡乱地喊着,祈求更多。
亚瑟最后深了几记,成功了更绵放浪的呻和求饶。他着,艰难地从肉里,全在那柔好的脊背上。
“你喜这样,喜得要命,是不是?”亚瑟在他耳边地呢喃,音因望而沙哑,“漂亮的小东西。”
人什么都不给他,恶劣得过了。亚瑟只是耐心地挑逗着自己甜的年轻兄弟,亲吻奥姆起上咸涩的味。也许他在等待?那个结束一切的单词,要说它轻而易举。
他已经渴望到了极。亚瑟扯住暗红的绳索,迫他抬起上,接着才缓缓把阴推去。奥姆发一声短促的狂喜叫喊,粉在白肤上大片大片地漫延。“现在你变成了草莓冰激凌。”亚瑟着他的耳垂开玩笑,“换味啦,甜心?”
他没料到这句话能引起奥姆这么大的反应。略斯家尊贵的继承人几乎是在呜咽了,他挣动起来,急切地想往亚瑟怀里贴,不顾手腕被绳磨得发痛。亚瑟简直要怀疑他就是想得到那一儿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抚。
“帮帮我,先生。”奥姆小声喃喃。声音轻极了,已经近于支离破碎。
TBC
这次他把床单都脏了。
――然后他伸手。
但奥姆什么都没有说。
亚瑟当然会慷慨地提供帮助,把他成一团的人翻转过来。先用手指试探。湿肉兴奋地紧了,缠裹着那些带来些微满足的指节。然后亚瑟连指尖都离,奥姆猛烈地一颤,红艳不受控制地张合。
“你棒极了,亲的。”亚瑟的嘴唇贴在弟弟耳边。
这条路直通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