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几乎每晚都造访凤憩,她令师殷侍寝时从不解开那锁链,师殷在她总是抿着唇一声不吭,房间里只剩铁链和床铺晃动的动静,皇帝等不到他服,又顾忌孩不敢太过暴,两人的房事就成了她单方面的羞辱。
“够了!”皇帝恼火地打断他,“母皇到底有什么好,你至今对她念念不忘,她至死都没给你名分,连孩也没有。”
皇帝没说话,面无表地看着他。
她尽数师殷,披衣起召来侍从,也不再看师殷一,就回栖梧去了。
孩……不会有事吧。师殷意识模糊地想着。
师殷神疲惫地叹了气:“这话别告诉陛。”
腹,亲吻他的脖颈,“我会封师父凤君,封我们的女儿皇储。母皇不到的,我都可以,师父不要再想着母皇了。”
就算师殷病了,皇帝也没免了他的侍寝,他发烧温,里比往常更温,像是要将她化一样,让她更着迷了。师殷病得没力气跟皇帝纠缠,中间几度昏过去,又被熟悉的快惊醒,皇帝看着他狼狈的样,心里又觉得不忍,于是抱着师殷的腰轻声哄他,让他好好休息,过些时间就立他为后。
他们之间的问题本不是先帝。师殷忍着躲开她的冲动,他们发生关系就够糟了,对着名义上的妻解释自己和她母亲的关系,师殷实在说不,只能保持沉默。他想来想去,只能将皇帝的行为归结于对母亲不服气的任,思索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劝:“陛,臣……侍奉……陛与先帝,不成统,还望陛三思。”
他上还勉算得上整齐,却一片狼藉,皇帝一言不发,师殷紧绷着往后靠着避免被她压到肚,紧紧咬着嘴唇不想发呻声,上的人丝毫没有顾忌他的意思,每一都到最深,把师殷撞得后仰,在这场带着惩罚意味的事中,他似乎被当成了发怒意的。
师殷腕上一轻,她把链解开了。
太医来把了脉,看着师殷手上的链言又止,最后说他是心思郁结。
“师父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在朕面前装不愿?”皇帝冷笑,“你这幅样别人也看不到,改不了你伺候朕与先帝母女的名声了。”
她变得太多了,师殷心里难受,连起洗漱的心思都没有,他盯着床帐看了半宿,中间迷迷糊糊眯了会儿,天蒙蒙亮的时候又发起烧来。
师殷以为她听去了,给她主意:“此事并非无转圜之地,陛可娶一位才貌兼备的凤君,将陛与臣之事淡化……”
她难得地说了几句话:“师父,当初娶你是我的不对,但我日后不会再纳妃,储君也挑师父的孩,你不要多想了。”
皇帝把师殷锁在了凤憩。
等皇帝终于发来,她起理了理衣服,才发现师殷已经昏过去了。
她眸微暗,看了师殷袖的一截白皙的手腕片刻,扬声吩咐侍从。
她面恼怒地解开师殷的衣服,师殷还怀着孕,他意识地往后靠去,在皇帝里确实拒绝她的信号,她把师殷在塌上,草草几,就。
“给朕拿锁链来。”
人对此事讳莫如深,外人只知师殷住了凤憩还被皇帝禁了足,他们见识过皇帝的手段,竟是无人敢上书反对。
小巧的锁链一端焊在床,另一端连到师殷的手腕上,那上面带着一个同样工致的手铐,侧贴心地缠着垫,以免磨伤肤。
狭小的甬被骤然撑开,撕裂般的痛从传来,师殷浑发抖,前都有些模糊起来。皇帝着他了几,孕期的竟然习惯了这种对待,涩的吐几滴蜜,痛和快混杂着一并涌了师殷的大脑。
链的长度刚好够师殷在凤憩里活动,这座华丽的殿成了名副其实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