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比起朝政,更让皇帝心的是师殷对她的态度,就算几个月来她将师殷哄得态度化,对方也从未真正相信过她。师殷原本就心思重,怀孕的人又容易胡思乱想,皇帝思来想去,终于坐不住,让侍从备驾往左相府赶去。
“陛怎么来了?”师殷正靠在塌上看书,看到皇帝也没有起行礼的意思。他只穿了白中衣,看起来有困倦,怀胎八月的孕肚格外明显,毫无防备的姿势看得皇帝忍不住吞了。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皇帝在师殷边坐,环住他的腰,“哪里不舒服,我帮你?”
师殷觉得自己此前被她刺激得太过了,被熟悉的气息包围都忍不住抖了一,他把思绪拉回来,低声:“……臣无事。”
师殷两个月前就不肯留宿里了,这段时间更是很少,他近日越发重了,晚上常常被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腰酸痛不已,上朝也提不起神,只是这些事他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御医请脉则说一切正常。
皇帝看师殷面疲惫,不大相信他没事,她怕师殷多想也不敢劝他告假休息,只能抱着他轻轻给他着腰。
腰间传来的酥麻让师殷控制不住闷哼了一声,腰发地往后靠去。皇帝原本没有什么想法,见他这样倒是起了坏心,她把师殷往怀里带了带,凑在他耳边轻轻气:“师尚书好啊……”
师殷得厉害,白皙的面上浮上一层红晕,声音也带着的:“别了……”
皇帝自然不可能放过他,她嘴上应着,解开了师殷的衣服,改为抚摸怀里人不断颤抖的大,手指有意无意地过隐秘的小,每一次都引得师殷绷紧了,忍不住吐低低的呻,她又俯去舐师殷的小。不多少次师殷都没法习惯被她如此侍候,想要推开她却使不上力,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被皇帝的不住地,她往里探去,着不断收缩的肉,师殷终于受不住发来,半透明的了皇帝一脸,皇帝也不嫌弃,随意抹了把脸,爬起来在师殷耳边笑:“师尚书,朕侍候地可还满意?”
师殷还没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闻言竟然低低应了声,皇帝暗自己自作自受,她褪衣衫把师殷的手放在自己的上,师殷的神还有些恍惚,只听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舒服够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师殷反应慢半拍地握住了皇帝的,他自觉自己的怀孕的样没什么好看的,躲到外也是有些嫌弃自己如今的模样,女帝却兴致盎然地追到府上来,要是伪装能到这一步……师殷微微垂眸,他刚刚忍着快不声,此时嗓音有些沙哑:“陛还真是……有兴致。”
女帝用他的手动了几,犹觉不足,她从背后抱住师殷带着他倒在塌上,把自己了对方湿漉漉的大间,正贴着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师殷的一绷紧了,皇帝能觉到那小一张一合地蹭着自己,不过他此时显然有了些理智,忍着熟悉的快:“不准来。”
皇帝隔着里衣了师殷随着孕期变得柔的,直到他忍不住呻声,才不不愿地说:“我就蹭蹭,不去。”
师殷不常骑,大侧的肤光细腻,被皇帝在两之间着不时过,熟悉的刺激地小不断吐淫,带来的快不亚于直接,很快让他的意识再次轻飘飘的,被送上了峰,皇帝趁机把自己抵在他还在的小上释放来,尽数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