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认识你的母后吧。”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饶有意味地笑了笑。
沙漠里的夜空格外漆黑,战争的黑云笼罩着天空,它像只无形的野兽吞噬着一切,留无尽的虚无。偶尔能见到最亮的天狼星,但却在转瞬间被黑暗吞噬。
小时候的阿瑞斯像一野兽,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碰,所以他在自己的房间门上留了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六年的时光,殿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阿瑞斯并不在乎自己的新继母。实际上,早在来殿的路上,他就听闻了今日王后加冕仪式的闹剧。
他知自己的父亲从来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如此羞辱一个女人,只不过把她当消遣娱乐的玩。
童年的回忆不断涌上心,这里是他远征之前居住的房间,他打开了房门。
回到现实,他沿着蜿蜒的青石板路穿过花园,来到城堡。夜已深,宁静的黑暗里只能听到虫鸣,今日的天空也是阴沉的,就连月亮也找不到踪迹。
脚步声停了,他停在了一个房门,门框上有个细小的刻痕,那是小时候自己留的。小时候的他为了彰显属于自己的房间,用藏着的餐刀,避开收拾东西的女仆,在门框上刻了自己的印记。
“你不需要知,你只用明白,那是有利于我们赛特兰斯王国永世长存,和平安宁的至关重要的秘宝。”费多查离开了王,重新回到了台。
他回忆了一自己休息的房间,多年未归,连自己曾经住哪都记忆模糊。只能凭借所剩无几的记忆,摸索着上了二楼
的时间,从大陆到海洋,从雨林再到荒漠,去寻找的仅仅是一个来自传说虚无缥缈的东西。漫长的征战在他敬重国王的垒上留了细小的裂。
想到远征归来时,骑士团的副官还调侃自己,“国王这么滥,而王却成天在男人堆里,也不玩女人,跟东方国度的苦行僧似的,可真是奇怪呢~”他没有回答这种没意义的调笑,目不斜视骑着慢慢前行。
“对了,你还不知你有了新的母后了吧?”费多查地转移了话题。
“自己又何尝不是父亲手的工呢?”想到这,他嘲讽的笑了笑。
他不是讨厌女人,他明白,只是丧失了的能力。远征的路途中,在深夜,他总是喜观察星空。
“父亲,那地方究竟有什么东西?”他不合时宜地开询问,如今他的心里有些迷茫。
“在告退,祝陛有个愉快的夜晚。”阿瑞斯行了个礼,离开了。
听到他的询问,还在兴的费多查瞬间收敛了笑容,慈的面庞凝结了冰凉的霜。
他觉得他和父亲一样,心有一漆黑的野兽,若是有珍惜的东西,那他将不顾一切把它永远禁锢在自己手中。不过,幸运的是他没有所珍视之。
城堡里的灯已经关了些许,“或许她已经睡了”说白了,他并不在乎自己的继母长什么样,再过几天他又将踏上征战的旅途,认识与否都不会影响他行动的轨。
城堡里的装潢已经和曾经大相径庭,原本就很模糊的记忆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走廊里没有任何人,寂静无声,只有靴踩在大理石板上发“啪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