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蹄环的确是前年才穿的,而且还穿在最之。」
之后他又说了一些男戒司罄竹难书的罪状,听得姚双凤是义愤填膺:「难就没人能够男戒司吗?」
「我当时是有麻沸散可以用的,这只是为了当上阁主所付的代价之一,如今能见到双凤,家从未后悔。」
姚双凤知这是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但:「不是有大司吗?他可是男人,还了那么的官,如果找他面理,难也没帮助吗?」
梅夏献用复杂的神看她,男本就命如草芥,他一方面惊讶于姚双凤的天真,一方面也对她那么为男着想而动,沉默半响后,他说:「现在北疆无战事,艾大司多住在云都妻家,若双凤要去云都面见大司,这一路上我可为双凤打通关节,让此行顺畅无阻。」
「嗯。」梅夏献抿了茶发鼻音嗯了声,然后才继续说:「男年岁月大,穿孔越痛,而且还有晨,那可是最痛不生的时候。」
姚双凤目怜悯。
梅夏献看着远方:「曾有个听过惨叫声的男说,那声音让他一个月都噩梦连连。」
「不试试看怎么知?你刚刚说的那些事……就算是这个世界的骯脏角落会发生,也不该发生在政府单位里面,如果政府都带欺凌男,那其他地方的男不就更命如草芥了吗?」姚双凤见过艾大司,她觉得这样一位克己守礼的人,一定是位好官。
「男若不是在幼时就穿孔,十岁以后才穿的话,伤易受毒生蛆,更甚者,男溃烂致死的也不在少数。男戒司虽然贪腐,连麻沸散都苛扣使用,但存活率的确是最的。如果双凤的男庇护所要自个儿穿环,必须要有黄金打造的整副穿环扩孔用,还得有个熟手每日看护才行。」
「双凤的想法真有趣,能上贞环,是家境富裕、良好的象徵呢!」
因为我开设的男庇护所,有许多男到了该上贞锁的年纪了,要不是这个社会看不起没上贞环的男人,我也不想他们受这个苦。」
「能不能我们自己上?别把孩送去男戒司那种地方。」
「麻沸散……?」
「那你的……」
梅夏献冷冷地说:「谁这些穷人的死活?何况没闹人命,就算男在男戒司被玷污了,未来妻家也只会觉得该男不守夫,如果拚死抵抗,就不会失去贞节……你才经歷过古意郡的乱事不久,应该可以想像天凰帝远,许多事本鞭长莫及吧?」
他放了茶杯:「但男戒司里,会找藉让某些男受罚,不给麻沸散就直接穿孔,甚至是放慢速度,故意折磨男。」
梅夏献沉了会儿:「大司的确是男德典范……但他生……明面上是自边疆名门,才能给人抬正夫,但他娘家势力不丰,他有如今的地位多靠自己争取得来,要是为了男戒司的事得罪许多世家权贵……毕竟这个差可是长年由世家把持,所以他也不见得会答应淌这浑,我认为他是一个相当会审时度势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