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燥，又开了第二瓶香槟。

        今天先这样吧。

        它？还是她？小林抿着嘴踩油门，又到了最彩刺激的环节，老板的心思你来猜。

        幸好是汽车左右都有车窗，柳岸望向自己这边的窗外，不像飞机隔得太远，想要看外面总隔着一个人影。手机屏幕闪动，她低去看，是消息提示“您有一条消息发送失败”。

        这句话又是对谁说的？

        小林还没修炼到位，周棉清语气太过平淡，分不清是命令还是解释，但柳岸可以。是说给她的，但不是解释，是“先这样吧”。

        她她深知打了一巴掌要再给颗糖才能维持关系的理。已经等了四年，不差这一会儿，但她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车开一截，周棉清巴巴地补充：“我还要回公司一趟。”

        这段关系先这样吧。

        准确来说是失联，因为柳岸基本上可以确定人还活着。

        “我午……”

        她带她去吃饭，档次不低的西餐，有服务费，所以贴和风度都没有展示的余地。服务生会给女士拉开椅，端上来的排已经切好小块，香槟快见底就有人识趣地上来添置。

播，柳岸看见周棉清逆着阳光对上自己的睛。好刺，那人周的光芒，刺得她昏脑胀。

        她们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要讲？要把错过的时间全讲回来。

        柳岸觉得有些晕，前的人影晃动，是不是醉了？她的酒量不至于此。

        “我在附近买东西再回去，你不用我。”柳岸截断她的话。

        “这个给你。”她从包里拿礼品袋。

        “嗯……到时间再说。”

        就这样吧。

        周棉清手机开的震动，背面扣在桌上，震动声音很明显，她没避讳柳岸，看了屏幕就接通电话。

        “……好。”周棉清为她停留几秒。

        “好，我知了。”

        全是些无关紧要的，没人敢讲她们之间。

        不可能。

        一句话从天而降：“我之后可能会有忙。”

        她想要周棉清留来。

        “嗯，你说。”

        柳岸打开，的小礼盒，戒指就用这种包装。心里泛起隐隐期待，又有另一个声音不断提醒自己。

        周棉清跟柳岸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好休息”，上一句是“记得把银行卡发给小林”，然后她就失踪了。

        ――――――

        两不是在吵架就是在

        “接了tiny之后先把她送回家。”周棉清发话。

        柳岸：“好，我在家等你。”

        先是两周。某个周中工作日，周棉清现在她家楼，没有上楼，只在外面打电话等：“楼吧。”

        “几，在哪？”

        到时间了，柳岸也随之清醒。她看清周棉清冷清的脸，忽然明白袭来的醉意是心理上的，而并非。

        闲聊，又是闲聊。周棉清讲她又在差、讲难缠的开发商、讲她闹的语法笑话，柳岸讲tiny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自产自销被打了几次才改、讲她买了几盆绿箩和多肉、讲最近红火的建材老总把凤凰城一个姑娘肚搞大不想负责。

        接机的是老熟人，她们拖着行李来就看见小林在外面招手。车上，小林回看一周棉清，又看一柳岸，两人明明肩并着肩相洽，但气氛又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