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贴幻化一个巨大的羊,对着周围的好事之人:“给你们四分之一香的时间。”
“还有吗?”红衣女人把手贴在那个伤上,那癫狂的蛇向她洒着毒,可惜火贴照单全收。她爬上蛇的,把目之所及的荧焰石全都挖来了嘴里。
“夫君莫要妄言,大师只是好心。”火贴拈了个花指,“大师何不去看看你的小徒弟?他可正玩得开心呢。”
这地方难保没有人来,但是他们俩是什么份,只要挖了来人的睛或者直接一吞了就好。
换算到现代,这大概是五到七分钟,从这地方离开是绰绰有余。有看客被那神贪婪的羊吓破了胆,奔走时还摔了个狗啃泥。
“夫君,这个很好吃!”这粉红的陨石的好吃程度仅次于谢采曾经送来的琉璃果。不过火贴对好吃的需求比不上的数量,还是这陨石更有价比。
“那玩意这么大,吃光了...他一定会生气吧?啊...”月泉淮两指在火贴的肩胛骨上爬动,偶尔用指腹搔刮她的腋,把喝空的酒杯往后一扔就封住了她的嘴。
自他100岁那年开始自燃开始,月泉淮就靠着饕餮的能量过活,饕餮虽没有力,别的东西却无穷无尽,养大了他的胃,简直就是第二只饕餮了。
渡法叹了气,知自己没法渡这一对周瑜黄盖,脚一蹬就去找那可怜的清梵了。
“那就都吃了。他在林里养了一只母蛊,那东西,应该也很合你的味。”他把火贴拉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手指也渐渐了去。
“小淮先生,筋脉…有好吗?”她吻上月泉淮的太阳,他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明显在快速取她的能量。
月泉淮正举着个小瓷杯品酒,蛇胆汁池里灯光昏暗,他赤着上半,一手卷着火贴耳边的黑发。
月泉淮哈哈大笑起来,手掌伸她后脑勺的发丛中摩挲。而火贴忧虑地看着他的伤,这是渡法那个老和尚打来的。
“月泉施主,恶兽难驯。”渡法的表微妙,收起竹棍向二人行了个礼,火贴也笑眯眯地向他福了福。
火贴安静地了他一会,淡酒的味使她皱起眉来。得益于饕餮与常人迥然的消化系统,她不会中毒,不会喝醉,但她的还是模拟的人类的。她小时候不喜酒,就算千年过去了,她也不会喜。
香巫教养了一条非常大非常大的蛇,火贴不释手地摸了许久,然后吃了人家一只爪。
悉达罗摩见状不敢反抗,拿了其余大分的荧焰石献给这只恶兽。黑山冥蛇很快虚弱来,失去了意识。
他们都没想到,渡法这一遭直接被岑伤使计死了。虽不是岑伤本愿,但…不过这对人渣夫妇并不在意他人的死活,只是顺势应了悉达罗摩的约去了黑山林海。
月泉淮停原本想把过路看客都的举动,转而把手搭在了火贴的上,闻言直接哼了一声,非常不想搭理这个武功比他厉害的老和尚。被渡法攻击到每一个弱时,月泉淮脖颈上的饕餮印记都会闪烁一瞬。但在他贴近饕餮之时,那个印记却完全地亮了起来。
如今的长澜月已经没有了那颗琉璃心,火贴把残剑了过来,两吞肚里。
饕餮虽不会武功,但能吞噬一切。那竹棍顷刻间少了一截,但她的手也被敲青了一块。
月泉淮发散落一半,形癫狂,抱着火贴不肯撒手,拿她的锁骨磨牙。他这般脆弱,连“小影”都没法去找了。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男人低哑地笑起来,“走,次再来寻他。”
这厢火贴看着月泉淮和渡法武斗,着唇观察在场的每一个人。等到渡法把月泉淮的发簪打掉后,她如一颗炮弹般落地挡在渡法的竹棍前,微笑着拒绝:“大师,到即止。”
渡法注意到那个,皱起眉来。
可怜清然那次差被吓死,在毒蘑菇的折腾喝了一旬的汤药。想到这火贴笑了一,又亲了一月泉淮发红的角。
红衣女人难为地叫了一声:“哎呀。”
“少在这妖言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