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
骨虽好,人世故还需修炼。李清游本不知这片林是泡温泉的地方,他连宗的路都还没认全,哪天被后山的大虫叼了去也是正常。更遑论让他迫不得已来找他师娘的人本就不怀好意,这小怎么就好赖不分?
二人整装完毕,宗讨伐一个名不见经传却不拜月泉宗为首的小宗门。火贴凶相已显多年,这更是吃了几个人,打着饱嗝在晨曦初时在亭剔着牙。
李清游一觉睡醒,终于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师娘,当即拜见,询问昨日事宜,又战战兢兢地看着师娘给他泡茶喝。
小孩有无上的直觉,小心接过师娘手里的瓷杯,压低了声问她:“师娘昨日是在和师父妖打架吗?”
火贴差一去,失笑着答:“我还以为你不知,清游,看来我低估你了。”
“师娘今日一血腥味,莫非昨晚也宗‘玩耍’了?”
只有近的人才能知晓火贴每日的行程,端木珩算一个,李清游算一个。
这回火贴倒没有多少惊讶,嚼牡丹地灌今年新炒的茶,:“被你发现了,有人说你师父的坏话,他不见为净,我可忍不了。”
她学着月泉淮的样哼唧了两声,叮嘱他:“你就不用了,你是明面上的掌事,得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
“我...师娘,我当掌事?”李清游指着自己的鼻,瞠目裂。
“诶诶,当然不是现在,”火贴摇摇手,怕小孩给吓厥过去,“起码要练个几年吧,你先把账本给我看会了。不需要会打架,打架的事有你二师兄和我呢。”
“那师父什么呢?”有一天然呆的李清游直着,捧着空杯还往嘴里倒。
火贴笑得快yue了,拍着大嚷:“你师父仙人之姿,怎好让他门沾那血腥尘土?”
这就是李清游四年后以16岁稚龄成为掌事的始末。那时火贴并不能准确预见到月泉淮上的神异之,只是觉得大儿注定和她自己一样是个坏胚,但是二女儿和三儿还是可以不当凶兽的。
凶兽凶兽,既贪也劣,当晚她又缠着亲亲宗主要,蠕动着吞那,又坐在他怀中摇晃着蹭动。月泉淮咬牙切齿地抓着她的,手掌在她腰窝和骨之间连。
火贴满足地呜咽,中小声地唤着他:“不够嘛,你想想我们第一次这个,我是不是也缠着你要了好几天?”
“你是说...”月泉宗主中光一闪,神瞟向她的肚。
火贴急忙,低去啄吻他的唇,发轻轻的“啾啾”声,和怒涨的阴蹭过肉的响动一模一样。
月泉淮拿她没办法,既然选择了饲养这只恶兽,就得从一而终。
“你不开心?不是你要的吗?”他确实说过一个有些少,但没想过是这种要法。心中激愤难当,练迦楼罗功法并不能让他连着两日胡闹至此啊,真真是只有累坏的,没有耕坏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