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还扎在男人腰间肉上微微左右颤动,伸手将注收回空间。其实鞭草这种驱属的草也能影响到时念,虽然没有对血族的效果夸张,但也能让躯的行动迟缓一段时间。至于为什么空间里有这个东西,当然是为了以防万一,比如现在的况。
拖着带伤的躯和完好无损的魅比眠能力可不是一件好事,现在的况不是自己失去意识就是对方被控制,但目前的形式很明显,瓦莱里安已有些疲累,男人还想继续撑抵抗时,突然眸瞪大难以置信地望向了面前那双紫眸,脑中这一瞬间的空白的间隙让时念抓住了漏,彻底地侵占了瓦莱里安的城池。
“既然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和我浪费力争什么呢。”
“耳朵也不能完全化为人形吗,还是天生就是这个样,你真漂亮啊。”
的动作彻底停滞了,烂的粉垫在指尖底,贝齿轻咬着指节,中还有未咽的腥红血,手指缓慢地从温的中脱离开,带一丝血,染红了瓦莱里安柔的唇,在唇角边抹开。
瓦莱里安的眸在本能的驱使缓缓张开,失神的血瞳仁从眶上方落来,泛着幽幽的红光,一双宝石般晶银锑透的睛呆滞地睁着,底尽是混沌。
瓦莱里安此时只能完全遵从血族本能的意愿,但烈到恨不得把前人儿扑倒的想法在这酥麻到每一神经的躯中本无法实现,只能轻着中细的指尖,活像婴孩嘬手指。
将瓦莱里安往旁一推,仰躺在床上,背后的翅硌得男人不太舒服,使腔轻微上,唇畔微张,洁白且危险的獠牙,闪烁着白亮危险的光。
开男人的嘴,指探比常人微凉些的腔,指腹摸上中的那颗尖牙,只是轻轻过还未用力,指尖就被锋利的獠牙划破,鲜血从伤渗滴落在腔,血腥味在瓦莱里安的嘴里蔓延开来,血的本能直接被激发,失去意识的男人本无法克制住自己,原本保持着微张的唇畔意识地上嘴里的手指,着从指尖涌的鲜血,血族独特的唾降低了时念的凝血功能。
瓦莱里安算是彻底意识到了这个主人的不对劲,她竟也不是人!
原本禁的脸如今倒显得鬼魅了些。
安静沉睡瓦莱里安散发着贵冷淡的气息,但意识在一瞬间就被彻底吞没,脸上的表本来不及收回,尖锐的獠牙探了一,甚至还维持着那副惊讶的表,虽说是了惊讶的绪,但男人面表浮动本就不是很大,所以对这张天神般禁的脸来说也只是挑起了眉唇微启而已。
“嗯呃……”
两个自带眠能力的不同种族者此时躺在同一张床上,甚至互相环抱着,神识却在无声地激烈交战。
指尖描摹着男人艺术品般的脸,过银白的眉梢与睫,摩挲着男人耳尖骨,将男人的耳朵蹭得轻微泛红,仿佛看到了害羞状态的团,这绯在男人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瓦莱里安的尖卷着手指,躯香甜的血更是让喝了多天鸡血鸭血的他无法自,但魅血中有的m药成分又使他的意识更加迷离,躯越发沉重。
时念这回是看清男人的脸了,抬手抚上男人的脸庞,掠过长而尖的耳廓,明明是他国的贵族,但银发白睫在他脸上却宛若谪仙,这完无缺的面庞简直让人不释手。
随着魅血的持续,男人上的力量似乎恢复了些,至少不至于像刚才一样涸得仿佛一座枯潭。但同时逐渐无法动弹,着手指的动作慢了来,颤动的银白羽睫彻底不动了,底的血瞳仁的猩红眸光越发黯淡,甚至隐隐泛着些灰,随即平地上翻堕当中,留汪汪的白。
瓦莱里安绷紧的腰腹逐渐松懈来,细的腰上径直地扎了一支注,里的鞭草汁早已尽数注男人的里,瓦莱里安也是在针扎去那一瞬间被麻痹了一神经,也就是这一瞬间被时念抓住了漏,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权。
的瞳仁里,看上去甚是懵懂地望着自己,心底一惊,几乎在瞬间就使用了眠能力,血的瞳孔泛起猩红的光,对视着的那双紫眸突然眯了眯,魅的眸光与血族的能力碰撞在一起,在两人的识海间不断地互相拉扯。
透亮的血眸在一瞬间黯淡来,与时念相抗的眠能力在一瞬间收回,因为抗争而紧张收缩的瞳孔一一地散开,无光的瞳仁在眶中震颤了会儿脱力上翻,银白的睫盖,与底冷白的几乎要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