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坦白?”
“跟上。”
东云昭紧紧跟着琴酒,像狗一样爬到地二层的调教室。
琴酒把他踹倒在地上,沉重的靴踩住他的腰腹。
前五十鞭,东云昭还能撑着报数,之后三十鞭就忍不住发一声声惨叫,背后一片血肉模糊,报数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琴酒并不促他,一直等到他报数来,才会一鞭。
最后二十鞭,东云昭意识模糊,几乎昏迷,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准确的报数,但是鞭没有停,只是间隔似乎很久。
良久,琴酒收回脚。
。”
东云昭微笑着,那么驯顺。
“因为你想成为我的隶?”他冷笑着,碾压着完全不设防的柔腹。
直到琴酒走过来查看他的瞳孔,他才意识到,结束了。
“那一次,我真的很想立刻答应您。”他苦笑着,声音沙哑,“但是我怕,我怕有一天您会发现,我可以用自己的命往上爬,拿别人的尸铺路,但是我不愿意利用您对我的信任。”
调教室里是大片无机质的钛白,肃穆的更像是什么实验室。
东云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惊喜、不敢置信的抬看着男人,立刻爬起来扒光了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边。
琴酒当时也教过他怎么爬着楼梯,但是并不熟练,没有跪姿那么熟练。
“一百鞭。”
“是。”东云昭疼的脸发白,没有丝毫反抗。
但是又意外的和谐,一样的野心。
他用那次琴酒教他的姿势跪好,跪姿格外标准,展健的肉,和腹大片青紫的痕。
那双温有力的手轻轻着他的发,他听见琴酒说: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琴酒审视着前这个人,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东云昭和以前那个愣青似的森川苍介完全不一样。
“我不知,我希望您相信我。”他笑着看向琴酒,“但是没关系,能死在您手里也很好。”
“因为……啊!”他惨叫着摔了去,撞在茶几上,又跌回去,冒了一冷汗。
前一黑,东云昭晕了过去。
确实足够的驯顺。
“很好。”
“您是唯一一个真正对我好的人,”东云昭垂,“和那些带着目的对我好的人不一样。”
撑过去,既往不咎,撑不过,就死。
他跪在刑架前,双手被沉重的锁链悬吊起来,跪着的双却没有什么束缚。
“如果您不愿意再使用我的话,请杀了我吧。”
“脱光。”
“我在您手只了三个任务,就获得了晋升的资格,考任务也是您挑选的最好的那个,您为我考虑,就算是想要我成为您的隶,您等了很久,也没有迫我。”
他不知,自己一直在报数,虽然最后声音很低,意识模糊的时候也没有试图闪躲,跪在地上的双,没有任何挣扎逃离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