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之正打算帮人脱了外衣盖上被,让人先睡了,不想柳吞楚却是一酒味的赶了回来,看着瑞瑞皱起了鼻,这个俊朗又成熟的男人忍不住刮了刮她直的鼻梁,逗。
“能为姑爷分忧是属的荣幸。”
桌上的交杯酒应该是派不上用场了,瑞瑞都睡熟了,就算没睡,对方也不会喝酒。
“瑞瑞乖,等醒过来,哥哥就回来了。”
透了,瑞瑞抱着兔倒在床上,已经在打架。
他其实不喜提起这段经历,晦暗得令他不快。
对方温柔一笑,留恋了片刻后,才向奉之了,起离去,看样又要回宴会上,继续招待客人。
“是。”
两人拉过钩的。
“姑爷,有何吩咐?”
房间里的烛火还亮着,隔着层层叠叠的屏风,奉之在外什么都看不清,只得敲了门,低声。
直到四更天,宴会才结束了,宾客基本都被送走,只有特别几个才留了来,被安排在厢房,好生伺候。
奉之低着推门而,回首顺势关上了门。
大半夜的会有什么事?
他不能辜负瑞瑞对他的期待,回望床上熟睡的少女,那份安宁是他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
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奉之并没有睡意,何况外面实在是太吵了,夜越深,就越吵。
少女稚气的脸庞被阳光晒得粉通红,底满是对他的信任。
“唔……柳哥哥,瑞瑞困……”
奉之寸步不离的跟着瑞瑞,还不是怕对方欺负瑞瑞年纪小。
他心有疑虑,却还是前去赴约了。
谁让他一直陪护在瑞瑞的边,多少也算是亲信。
“你们从小都在一起?”
撞上这场面,他也有些尴尬,只面无表的低。
自己说什么也会保护好对方。
对方话说得客气,面上倒是十分享受。
柳吞楚还不至于禽兽到新婚之夜就要侵占这样的小姑娘,怎么说也得等对方成年之后。
“是小心善,在大雪天将我捡回去的。”
毕竟这种酒里一般都加了的药,方便房好办事。
从小到大就是被当成掌上明珠,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的,连人心险恶都不知晓。
他是想叫“柳庄主”的,但想到对方已经跟瑞瑞成婚,还是遵循规矩,改叫对方“姑爷”。
婚房是单独准备给瑞瑞的,对方似乎打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跟瑞瑞同房,所以住的还是原来的房间。
也可能是瑞瑞睡着了,对方不好叫醒瑞瑞,有事想让自己转告吧。
这些规矩都是他在夏家学过的,如今到了柳家,他就算是人,代表的也是夏家的颜面,切不可失了分寸。
好在男人及时停止了这个话题,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正回忆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说是庄主有请。
少女的躯纤细又好,腰肢不堪一握,单薄得惹人怜惜。
喝醉的宾客大声嚷嚷着,被人贴心的送上了车。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懂什么呢?
“姑爷,有什么事吩咐吗?”
柳吞楚好笑的将人抱在怀中,轻拍着后背,等人睡着了,才小心的取人上的凤冠,脱繁复的外衣和鞋袜,把人放在了床上,又拉上了被。
“来吧。”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后,不紧不慢的开。
“那以后就要拜托奉之保护我了哦,说定啦~”
“是。”
柳家的确是家大业大,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数不胜数,奉之穿过长长的走廊和一座又一座的庭院,光是这一段路走过来都花了一炷香的时间。
“今晚客人太多,实在有些累了,只好麻烦你了。”
他惜字如金,迎面而来的气濡湿了他的脸颊,他听到哗啦的声,想往后退,却是不能。
此时的瑞瑞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的就往人怀里钻。
他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去,接过对方手中的巾帕,帮人搓起了背来。
奉之就在一旁看着人贴的把瑞瑞抱被窝里,还不忘在人额上落一吻。
房间的温度比外面要很多,气弥漫在四周,充满了汽,他往前走两步才发现人竟然是在沐浴。
“听说你是瑞瑞的贴侍卫?”
奉之毫无倦的守在床边,瑞瑞的睡脸上洋溢着幸福,还在小声的唤着“柳哥哥”。
那个男人好像也没有那种意思。
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手上动作着,视线怎么都还是避不开男人的。
“瑞瑞困了?都怪哥哥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