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去了。
可怜的继母啊,因为标记清除,每个月他都要忍受发期的痛苦,邬睿也不会用任何抑制剂或者信息素让他好受些,长期的纵让他的纤细虚弱,也不能给营养,摸起来都是骨,明明五年过去了,这个omega却越发动人,等时机成熟就把他扔窑店里,随便他怎么活,这个罪人怎么舒坦地活着??
邬睿住继母的巴摆正,他一副妇样,还沉浸在的余韵里,她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脸:“锦眠?锦眠?醒了吗?”
邬睿舒服地叹了气,来的同时里面的也来。松弛的肉翻在花外,惨不忍睹,即使推去也会翻来,掰开来是一个黑,白还在。
还不等她想明白,继母突然癫狂地撅起屁求她,她不再去想多余的,继母的发期上结束了,她先赏了他屁几巴掌,再2个阳,换成自己的几把去。
她看着随着又迷离的继母,算了算他的发期,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自从他开始发,每天都把他玩得前后失禁,虽然他已经习惯你折磨他,但当你拿2个阳准备他里时,他还是吓哭了,在第二个阳还吓了,还溅到了邬睿脸上,恶心得她狠狠了他两耳光,omega是真的柔弱,2耳光就晕了,真是贱。
邬睿心里计划好了,她恨透了继母,如果不是她,她爸爸也不会死,现在任由她折磨不也是为了怕她赶他去,他就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了吗?
她开手,反手就是一耳光:“还没睡醒?把我当谁了??”
他的手被绑在床。
好啊。。。。
邬睿带上手术手套,慢条斯理地逗他的乳,乳里在五年前就被植了刺,是专门为了调教omega用的,植后的乳只要轻轻碰就会又疼又,继女五年来把他原来粉的乳成现在成樱桃大小的深紫,甚至还能靠。
锦眠醒过来,看清了她,竟然往她上蹭。
父亲为什么会找个世不明的孤儿结婚?
她舒服地叹息,几把很顺利地了,里面松得过分,连都已经松了,平时还有上一会儿才能去,看来这两阳很有用。
她对着他的花冲得越来越快,他叫声亢,说起了胡话:“深,我。。。。。去了。。。要去了。。。”
脸上的钝痛让锦眠清醒了,他倒在床上虚弱地息,私已经隐约发疼了,他半没法动弹,听到继女的关门声试图起来清理自己,可是他太累了,最后睡了过去。
邬睿帮她的继母解开了球和绑带,他青紫的几把上全是鞭痕,等他清醒后肯定又是好几天不能床穿衣服,他屈辱的样也是邬睿最喜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