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如果我,会让我自由的。”他说。
她看了看腰侧那一小片还泛着红的新鲜纹,脸上略有郁闷。
莱斯利却怎可放过他。
“哥,你还信神吗?”不知在想什么,她问了这么个问题。
来海岛度假却不能游泳,这不是搬起石砸自己脚么。
他撇避开直的阳光,也避开那问题:“你知《圣经》是谁写的吗?”
天旋地转,不分黑白。亚历克斯几乎是用尽了毕生修为,才艰难地从那吻中脱来,脑中行云淡风轻,给自己火。
世上似乎再无他,只剩肌肤燃烧的,以及想将彼此纳的望。他们在夏日湿的吻中陷溺。
不去想与有关的,只是相拥着,安静地躺着,享受拥有彼此的时光,享受海岛的午后,享受阳光与海浪。
“完了,泡不了了,大意了。”想到纹师最后交代的一周不能游泳,莱斯利就大。
刚想咬住,她却被亚历克斯一把推住:“不要。”
这些追随者们,都是和你我一样的人类罢了。
他揽上她的后腰,抬堵住她的双唇,带着力度深,手掌覆上她在自己肌上又又的五指。
海岛不过三天,莱斯利穿比基尼的位已经现了浅浅晒痕。
妹妹懊恼的样,让他觉得又气又好笑,可极了。
妹妹喜轰轰烈烈。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啊。”亚历克斯在她边坐,摸着她的脑袋冷嘲讽。
然而他们谁也看不远的风景,睛像是长在了彼此的上――那是最好的风景,即使天堂,里也再也装不别的。
枪走火之际,亚历克斯终于起,坐上了后的躺椅,想要靠着休息一会儿。
亚历克斯看着两片从泳边缘的字母,那样相对相贴着。
A和L,他在她上,她在他上。
“哥哥,夏威夷是真的。”莱斯利靠着哥哥颈间,突然这样说。
在彼此肌肤最私密的领域,只有对方知那里藏着什么。
她在他的小腹上落细细的吻,顺着那肌肉的线条一向上,上他的前……
你不一样,你的,让我自由。
亚历克斯眯看了看那云,前有一些光晕。
是啊,是信仰的追随者们。
哥哥那里粉粉的,好可。
亚历克斯抚着她耳侧的碎发,轻声说:“嗯,天堂也是真的。”
“好了……宝宝……宝宝……”他将妹妹紧紧拥到侧,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都包掌中,“抱着我,我们安静地躺一会儿,看看海,好吗?”
他们就那样不知躺了多久,躺到似乎是要睡着了,直到莱斯利再次抬起,轻声开。
天堂早就存在于他的边。
他低轻轻吻上她的肩胛,双唇在她光的后颈上蜻蜓般游走,手指拨那细细的肩带。
“撩完就跑。”
“切,哪儿呢?”她抬不屑。
“你说呢?”
他久久望着她,望着她瞳中自己的倒影,以及后那片海。
不知为何,那实在是得很,他一也受不了。
哥哥到为止的一连串轻吻,叫她直,不自禁仰起脖,骨都跟着酥了。
原来天堂与地狱,只是一念之差。
她也跟着站了起来,挂着满的珠,爬上哥哥的,爬他的怀抱。
天上的云很近,似乎要掉来。
昨天才说好要戒,总不能这么快就打脸吧……
挑开肩带,底是比周边肤略浅的细细一,那是夏日的印章,自由奔放。
许多人对我言说,却用尽方法拉住我。
与恨,都要闹腾,都要轰轰烈烈,如烈火燎过草原,留狼藉,留疤痕,留永恒的印记。
她想了想,说∶“耶稣的门徒和追随者?”
亚历克斯哪经得起妹妹这番挑逗。拉扯之间,的家伙又开始作孽,赤的肉互相碰,彼此侧还滴红的两纹对了上,紧紧相贴。
“不要个!”
然而莱斯利却本不以为意,“啪”地打开他的手,小狗一样在他的肌肤上来去,住那粉红,又一路向上住他的结,又又咬。
亚历克斯凝视着妹妹深黑的双眸,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