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了半晌,她迷离的双目才重新聚焦,看了被扔在地上已经不成样了的泳衣,又看了看哥哥,满黑线。
“……里面……我里面……哥哥……给我……”
接收到对方的神交,凯阿鲁的笑容更大了些。
“宝,真的要被你榨了。”亚历克斯突然说,“这样不行,会早死的。”
肉和阴上更多的刺激攀着那峰继续向上,多到发疼,已然成了折磨。莱斯利尖叫着求饶,泪从角挤了来。
他停手上的忙碌,对他们微笑,满面阳光。
“……啊!……哥……哥哥……嗯……不行了!……please……不要了……”
能将窗外的椰树都一把燎了的火,终于渐渐小了去。
“是谁先开始的?”他不客气地回敬,“你勾引我我就要你。”
可不是什么幻觉,这次,亚历克斯分明看到她对凯阿鲁眨了一睛。她在他底那样了。
她这话才刚说到三分之一,亚历克斯就已经一泻而了。忍得有够辛苦。
“啊啊…………里面……”
“不说话我就接着了。”
走廊里,海风穿堂而过,两边的椰树轻摆,像是在向它们挥手致意。工作人员穿梭其中,早已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说这话时,他们迎面碰上了大堂中的凯阿鲁,还是那白底蓝花制服衬衫,净朗。
亚历克斯撑在门,看着妹妹还翻着包不知捣鼓什么,终于忍不住了:“你别磨蹭了,赶紧的,都几了。”
“是谁我了半天??”莱斯利总算选中了副墨镜,从哥哥撑起的臂膀钻了门。
被肉吞没的人,像是听不懂人话了,反复了几句,就只剩嗯嗯啊啊。双眸涣散,面颊也红成了熟透的桃。
莱斯利见了,住墨镜往拉了,明亮的眸。
“什么里面?”
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指腹的转,的撞反倒更加暴戾。
虽说也安排了些活动,但他们的行程相对而言还是比较自由的,以放松为主,无需拘着什么时间安排。
他间磨砺的息,眉紧蹙,结动,启开双唇,低沉的哼响难耐地溢。
“你丫的……”莱斯利咬着唇,伸手弹了他一脸珠。
“……真的不行了……嗯……啊……”
“哈哈哈哈哈,就你?”她嘲笑,“祝你一个人成功吧。”
放肆发的,在的片刻,脱缰了似的还在接着吞吐,溅上了莱斯利的肚,让那挂在一边的黑布料染上了白浊,醒目得十分不堪。
“想我哪儿?”
莱斯利在哥哥的前,大息着,神魂颠倒,任由哥哥用纸巾堵住她的,将她抱至卫生间。
这,亚历克斯可真有些忍不了了。他不悦地皱起了眉。
“没事儿,把蓝那套换上就行了,这个晚上我帮你洗。”亚历克斯握着花洒,手指在她上里外熟练地抠着,说得很是轻巧,仿佛早有预见。
“所以我让你多带几套嘛。”他笑弯了睛,拿着花洒在她脸上滋了一。
亚历克斯的双因为忍着意都有些泛红,底有破笼而的野兽。汗将他额边的发浸透,淌过他的脸颊,脖颈,起伏的膛,被阳光照亮,在他的肌肉上细细闪烁。
“哦,那怎么办呀?”莱斯利语气有些贱兮兮的。
她挽着他的臂弯,一条轻薄的白低领吊带裙,衣的蓝若隐若现,难掩风;海藻般的发在慵懒地团成一个髻,脖上的红印……
汹涌的将她顷刻填满。她能清楚觉到哥哥的肉棒,在她的阴中小幅度动,她的肉也随着那样的动收缩。
不过再自由,太阳也都已经晒到正了,总不至于真是花那么多钱跑来住酒店的吧。
平日的温柔贴都被杀死,只剩原始野蛮的望。以折磨自己的代价凌对方,在底每一次撞击,棒在肉每一次摩,都让他不堪承受。
“得戒。”
她终于发了呻之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