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室中央的长椅,被重重压坐了来。莱斯利捧住他的脑袋,从上往地用深吻压制住他,双跨跪上他的两侧,几缕发丝散落,随着她亲吻的动作,在他脸颊上挠。
他也不自禁地揽住她的腰,十指在她腰间摩挲,都快被蹭反应。
枪走火之际,亚历克斯用力捧住这似乎是永远也不会疲惫的少女的脸,试图挣脱开自己的双唇:“……你不累吗,你是打鸡血了吗?”
“对啊,一想到你我就还能大战三百年~”
莱斯利咬着哥哥的嘴唇,本不放过他,直起腰来,整个都盖上了他,一幅要把他吞去的架势。
门外是时不时有人经过的公共场合,门是二人的意缠绵,叫人又羞又兴奋,兴奋得过了。
“你一臭汗……”他中抱怨,在她颈上的咬却本停不来,双手也不知不觉探她的上衣。
她的一切都叫他罢不能。即使是蓬垢面,满臭汗的妹妹,他也只想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亲吻她的全。亚历克斯想,只有一个人到骨里,才会这样吧。
“你嫌弃我啊?女的汗是香的好吧,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这样说着,她的上衣已经被哥哥一把掀到了脸上。顷刻间,一汗被闷在厚重的球衣久久散不去,最后又被蒸了,被衣料了走的发酵味儿钻她的鼻。莱斯利差没被送走。
“哎呀我去……算了我先冼澡吧。”
她推了推哥哥,结果却被对方钳得更紧。谁叫她挑逗呢,本是主动的一方,此刻却本无法脱了。
“没事儿,我喜。”
亚历克斯的脸深深埋她被运动罩包裹的双乳,唇在乳沟间轻嘬着豆腐般的肉,没有半嫌弃,双手也从底伸了她的,在上。
“你刚才还说我臭……”她低看了哥哥在自己前的脑袋,嗔着,呼逐渐混乱。
“臭我也喜,你的我都喜。”
说完,亚历克斯把她抱起来,抱至池前,又将她的衣服彻底脱。一片绿中透紫的淤青暴在了空气中。
应该是刚才被肘击后留的。
莱斯利呆看着镜中自己肩的伤,她太习惯这样的伤痛了,一般过几天自己就消了,她并不在意。
亚历克斯也那样看着镜中的她,眉目微蹙,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过后,他低,贴近那片目惊心的淤青,呼在她的肤上羽般拂过,双唇及到淤青时,他的心仿佛也随之颤动。
“宝宝,你好勇敢。”他试图用轻柔的吻来缓解她的疼痛,他恨不得那份疼痛可以转移到自己上。
其实没什么觉,也可能是因为莱斯利习惯了。哥哥不说,她自己也不会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