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才已经浅浅玩过的江晚,面的小竟然还是这么紧。
贺征恋恋不舍地松开女人被咬破的嘴唇,深一气,这才压的冲动。
他看到被自己吻到不上气来的女人,一张致好看的小脸紧紧皱了起来,好看的桃花不知何时蒙上了薄薄的汽,泪珠顺着角往落。
这才知对方也没比自己好多少,心竟然比刚刚好了一。
贺征抬手揩去女人脸颊上的透明泪珠,轻柔地吻上女人刘海落的额,然后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翘的鼻尖、细长的脖颈,最后落在右乳凸起的。
他两手托住江晚的腰,调地用来回拨女人充血的茱萸,吻得女人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更加用力地裹夹着他的兽,夹得肉愣是又胀大了一圈。
初尝禁果的江晚本不是贺征的对手,她越是忍耐,里的望疯长速度越快,越想冲破牢笼的束缚,占领大脑的绝对控制权。
她好怕自己像刚才一样现短时间的失控,而且还是在自己最在意的男人面前。
早就攥成拳的手指越收越紧,深深掐手心里,尖锐的刺痛突然刺向大脑,让她短暂清醒了不少,落的视线正好撞上抬起望向这边的牟远生。
一时间,四目相对,太多无法用言语交的复杂绪都集中在这短短几秒的对视中。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藏在其中。
江晚看着伤痕累累的男人,轻轻眨了眨,努力向上扬起唇角,想要挤一个往日那样明媚动人的笑容。
只是还没来得及完成这个动作,她就受到像是被人用炽的烧棍,从中间一到底,一劈为二。
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不断冲袭着神经中枢,江晚来不及挤的笑容,就那么僵在脸上,太阳附近的血突突搐着,生理泪顺着角无声无息地往落。
看着自己到了喜三年的女人,她好得让他忍不住想要一再毁掉,贺征先前被醋意遮蔽的双,终于沾染上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