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洒在床上,卡维昏昏睡,糊不清地开:“那是不是说明,我们永远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只是因为我们相呢?”
标记无效,但意永存。
但无论如何,这些一概是他们生活中无伤大雅的小曲,他们总是互相引的,无关别,也无关信息素。
艾尔海森中难得透了些许笑意,开:“或者,你还有其他的意见吗?”
他顿了顿,牵起卡维的手落一吻,然后盯着那双赤的眸说:“我喜你,卡维,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如此了。”
或许是因为标记,这次的发期持续时间比以往更久些,卡维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有气无力:“早知这么累,还不如给我一支抑制剂算了。”
艾尔海森递给卡维一支空掉的针剂,说:“是提纳里实验的产,从我血里提取了一定量信息素,可以行短暂的标记。”
艾尔海森说:“抑制剂早晚会失效的,这些对我来说影响不大。而且只有足够的样本,才能让提纳里研制效果更好的针剂不是吗?”
艾尔海森心底一片柔,看向卡维的目光仿佛都透着眷恋,于是低声回应:“是。”
或许某天,落在卡维床底的抑制剂被打扫房间的两人发现,艾尔海森会调侃这支抑制剂应当被封存,作为两人的见证,很符合卡维的风格,而羞恼的卡维一如既往地喊他的名字。
卡维没有再接话,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艾尔海森拿起一旁的毯搭在他的上,这一幕或许会无数次在他们生活中上演。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说:“不知是谁之前因为要用抑制剂,险些和我翻脸。”
又或许某天,卡维发现了艾尔海森隐瞒的副作用和他争执,妥协亦或是一同寻求新的方法,只为彼此能够长久的在一起。
艾尔海森俯亲了亲他,问:“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卡维摸摸艾尔海森的小臂,满是心疼地说:“要不然还是不用了吧,抑制剂也好的,回得好好给你补补了。”
卡维自觉理亏,着酸痛的腰转移话题:“你那个标记怎么回事?不是说beta不能标记吗?”
卡维了,没有再问。
“……艾尔海森!”卡维羞恼地想要直起,就引得腰间一阵酸麻,只能毫无气势地躺回床上。
“嗯,还不错,没有傻了。”艾尔海森回应。
“是……恋人吧?”卡维试探地开。
卡维仔细看了看,好奇:“没有副作用吗?”
卡维追问:“所以这是……?”
“确实不算完全的标记,你不会因为我的标记而对我产生依赖,与之相对的,这种标记也无法长久地烙印在你上,只是一种无效标记。”艾尔海森开。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说:“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不过如果你执意要听的话――”
艾尔海森呼一窒,回应:“好。”于是再度将人压在。
“有,比如需要定期我的血,别的副作用影响不大。”艾尔海森真假参半地回答着,“到现在为止这种针剂算半成品,效果还不太稳定,目前观察到的影响是会延长omega的发期,至于是不是因为针剂,还有待验证。”
手背的温度传到心尖,熨了心,卡维只觉得心脏漏了一拍,周的温度又漫了上来。良久他才反应过来的反应不是害羞,而是发,于是他揽上艾尔海森的脖颈,凑近他的耳边呢喃:“我你,海瑟姆。以及……来我……”
卡维别扭地侧过了脸,嘟囔:“我还没从你这家伙嘴里听到过喜,未免太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