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哆嗦。
“您…您……”少年只看了那充血起的鼓包一,便羞红了脸对着须佐之男怒目而视,“都这种时候了,您居然还……!”他羞愤地丢布巾,拖着饱了变得沉重的衣服大步走远,气呼呼地坐到离须佐之男较远的石块上。
“太不可理喻了!”
而神将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责备打懵了,断的星辰之力无法再浇灭燎原烈火,他又到全被烧得难受,又麻又,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动,在啃咬他最柔的地方。须佐之男立焦躁地呜咽起来,烧心般的折磨很快大过了断肢的疼痛,他不知发生了什么让荒好好的突然对自己发火,只知现在自己非常渴求这孩的帮助,不然就要化在沸腾的血里了。
于是他又沙哑地呼唤起军师的名字,脑袋颓丧地垂着,像到极又得不到分的犬只一样吐着,呼哧呼哧地气。
荒在愤怒的间隙里看过去,失去双臂的刑神孤零零地坐在连月光都照拂不到的阴影中,金发被血块黏成肮脏的铁锈,本就纤瘦的看起来狼狈又可怜,正像濒死的小动一般发微弱的嘤嘤声,以试图搏得旁人垂怜。这不是他在军营里看到的须佐之男,威严的神将大人从来不允许自己脆弱的一面,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如孩童哭闹似的不停呼唤值得依靠的人的名字,浑打着摆地哀求,好像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少年神使沉默了一会,又起向那边走去。
“……您应该中了毒,我在窟里发现了迦摩天麾的兽尸。”他再度跪在须佐之男边,这次目光却有些躲闪,双手小心地拆解对方紧贴着的布料,手指颤抖着,直到将那的解放来,“现在再责备您已经没有意义了。需要我帮忙吗?”说着幼龙握住了那可怜的冒的肉。
“啊、啊啊……”须佐之男这才后知后觉地结巴起来,为难又羞耻地看着自己在荒手中兴得不住动的阴,膝盖搐着,瞳中蓄起羞愧的泪,“我,我——”
懊恼而甜媚的声音,糟糕地在窟中回。
荒耳尖红红的,假装不甚在意地开始动。他没有多少自渎的经验,只是依照作为龙的本能来取悦这饱受折磨的阴,少年纤细的指腹搓着最的位,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抠挖端脆弱的;而须佐之男看起来比他还要疏于,只是最简单的抚就让这个男人全都像电般战栗,仰着脑袋靠在石上不停息,连都忘了收回去,挂在唇边往滴着粘腻透明的丝。他看起来舒服极了,大夹得紧紧的,很快就在荒手中释放来,然后还未等呼平复,便又一次亢奋立。
须佐之男顿时羞臊到无地自容。他自暴自弃地乞求荒不要再,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小伏低,希望军师多少能给自己留些脸面。“已经可以了,”他哭求着,咙里像有火一样燥,却倔地开始扭着挣扎,“不要再这个,我真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