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过不准自作主张。
而这种况甚至不止一次。荒终于意识到只要须佐之男仍是个世俗意义上的“Alpha”,始终以守护者和领羊的份自居,对方这独断专行又知错不改的就绝不会改变,迟早有天会丢了命。
但好在自己是个Enigma……还是个刚分化不久,极为渴望狩猎的年轻Enigma。
荒把着须佐之男的脸颊,残忍地戏耍对方已经深陷结合的阴,逐渐收敛了伪香,放真正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他可以“修改”这个人。
烈的、极压迫力和掌控的松柏香更替了诱饵,一瞬间将还沉溺在Omega幻梦中的Alpha击醒。须佐之男意识抗拒这比自己还要势的气味,却因为结合和不断被掐的阴而屡屡落败。荒像是刻意要施加惩罚似的,总是先温柔地抚摸,在他舒服得快要前又恶劣地攥紧。令他昏昏沉沉地陷在得不到发的望泥沼中,本就混沌的意识越发迷茫,只能努力去搜寻方才还很郁的甜香,然后委屈地发现那味变得越来越微弱。
“呜……”
兽直觉告诉他这气味应该就来自于自己上的荒,可当他不顾伤和疼痛,想要去索取更多味时,却被立抓住了发,然后地拽了过去,反倒将毫无遮掩的后颈暴在对方面前。
习惯了上位者的Alpha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至,直到尖牙刺破了肉埋在柔韧的里,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惊慌喊叫;与此同时,更加大的信息素飞快涌他,在须佐之男的挣扎和扑腾中传满四肢百骸,将他的反抗一化,直到在荒的怀中去,任由Enigma的牙齿越埋越深。
征服者带来的成就无可比拟。荒满足地啃咬着中的,大吞噬其中溢的,像是要把这琥珀香给榨似的,用力住怀里的猎,腔不停挤压,贪婪地吞咽,哪怕须佐之男的叫声越发无措可怜也绝不松。
他必须给对方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良久荒才松开了獠牙,将包裹着怀中躯的布料撕破,其主人还深陷被榨尽信息素的痛苦中,只是颤抖着,直到彻底赤地展现在他人前。最严重的伤在他赶来前已经由治疗仪紧急愈合,现还剩一些自残导致的细碎创,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四肢和躯上,往外淌着血丝,源源不断。
而越是看到这些,荒心中的无名火便烧得更旺。
独断专行,知错不改的Alpha。
Enigma解开了带,将已经发许久的取,同时侧躺在他的偶后,捞起对方的一条。
作为被标记的一方,须佐之男难得丧失了主动权,属于掠者的血脉在要求他反抗,可涌动的信息素镇压了他的反骨,将军只能颓丧地佝着脖,脑袋抵着地面,为仍未得到疏解的结合而懊恼地气。
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人并非所谓Omega,一直伸着胳膊试图去摸索荒还绑着防咬带的脖,直到被冷酷地拍开了手,荒将阴抵在了位于他心那窄小的、即将退化的官,警告地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