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自暴自弃的浪玩,我更喜看到对方一边忍受玩,一边维持着正常人的羞耻。纯粹的肉实在是太无聊了,对方的痛苦和矛盾才是我快乐的源泉。
“你想让我买你吗?”我问。
蓝霜的双又蓄满泪,这几天被折磨的经历促着他,但我手中那些男畜的场又让他迟疑。
我突然住他的脸颊向上抬,打开了他脸上的枷,先是卸掉撑满腔的橄榄球状枷,随后将枷后侧连着的一直径三公分,长度足有二十公分的胶从他咙里缓缓。
“呼呼……”蓝霜痛苦的息着,不停的呕,泪不停的落,很快就变的满脸泪花。
长期张着嘴让他的嘴巴都僵住了,我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让他看我,另一只手探他的腔,摩着他僵化的。
“不要急,缓一缓再说话。”
我抚摸着他淡的嘴唇,上面已经裂了血,丝丝鲜血将寡淡的薄唇染几分艳丽。
“我……”蓝霜哑着嗓,泪仿佛失禁一般簌簌的落,“我有的选吗?”
我忍不住笑起来,我很兴对方可以认识到这一,这种权在手的觉令我痴迷。
“渴了吧?”我贴心的问,招手让鹤去端来一杯红酒,我当着蓝霜的面,又在里面掺了半杯度伏特加。
大拇指探男人的腔中压住他的,其余四指扣住他的颌骨,就这样掰住他的巴让他仰张开嘴。另一只手将酒杯举起,让酒均匀的倒被我掰开的嘴巴里。
或许我倒的太快了,蓝霜不停的挣扎着,发混乱的嗯嗯声。
他努力吞咽着腔中的酒,巴和被压制着动弹不得,想要挣扎抵抗,却本拗不过面前女人的力气。
我承认,我最后有些心急了,最后的小半杯红酒不仅倒蓝霜的腔,更多的扑了他的鼻腔里。
男人痛苦的呛咳,深红的酒从嘴角和鼻孔,染红了上的白袍,斑斑,像是吐的鲜血。
“诶呀,不好意思。突然想起,蓝霜你好像从不喝酒?”我收回已经空了的酒杯,任由蓝霜伏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酒的气味儿萦绕着蓝霜的大脑,只觉得自己呼之间都是烈的酒味儿,鼻腔和咙都火辣辣的疼,嘴唇上的被酒沾染,也一一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