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围观的我很兴,青竹这家伙,学到了我的髓啊。
青竹给咪咪上导,一直深到膀胱,先把他的都来,随后拿起一袋微的姜汁,接在导上。
他痛苦的呻,刚声,脖上的测音项圈就亮起来,吓得赶紧把声音憋回去。
这样富丽堂皇的地方,这样华的环境,却是他逃不掉的窟。
“不要躺在地上,起来。”青竹掐住咪咪的脖,轻松的单手把他提起来。
我没答应。
可是回想起理站里血腥可怕的场面,咪咪也只是抖着手握住笔,在昏暗的烛光,颤抖的在面前的纸上落字迹。
所以咪咪又一次被吊起来了,他哀嚎的停不来。因为之前说过了,再犯错就连坐,所以可可和小鹿也被拖过来一起绑好,两人吓得瑟瑟发抖,但也没忘了怨恨的看着咪咪。
“动一动,方便收你肚里的姜汁。我想想……原地蹲起一百次吧。”青竹微笑,那表和我惩罚男畜时一模一样。
“我给你准备了姜汁,免得你生病,哦,里面还掺杂了一烈酒……或许,不止一。”
“冻的受不了了吧?呵呵,人类确实是很脆弱的生呢。”青竹的瞳孔变成野兽似的竖瞳,盯着面前在地的咪咪,了自己的尖牙。
咪咪痛苦的捂着痛的小腹,之前可可去的没有洗掉,他本就忍耐着腹痛和膀胱的胀,再加上之前的惩罚和肚里冰冷的冰,他恨不得当场死掉算了。
青竹又把他醒,以咪咪不肯受刑、藐视主人的理由,将他的屁打成原先两倍的大小,之后又要把他以昨夜的姿势绑起来。
很快,他就觉到不对劲,肚里虽然冰冷,可是和冰接的肉却变得火辣辣的发起来。
叹咪咪的毅力韧,同时觉得棘手,这时候青竹凑过来,在我耳边嘀嘀咕咕了一个。
什么时候屁里的冰化完、手中的检讨达到一万字以上,什么时候可以回房。
咪咪绝望的着泪,被枷锁裹成球的双拳虚扶着小腹,小小的捯气,生怕呼幅度大一就会牵扯膀胱里的疼痛。
我让青竹全权负责这次的惩罚,青竹看到咪咪成一团被拖回来,伸手掰开他的看了看。屁已经的起来了,里面的肉红外翻,像一朵肮脏的肉花。
咪咪再也不敢考虑反抗的事,垂着乖巧的爬回豚畜寝室,蜷缩在地毯角落里,着泪睡了。
看着青竹拿着熟悉的麻绳靠近,咪咪终于屈服了,他泪满脸的跪在我面前磕,求我饶他一次。
晚上八,我让人把浑赤的咪咪拖到花园里,花园石凳上立着一二十厘米长,直径五厘米的冰。
女佣们压制住咪咪的挣扎,让他“坐”在石凳上,屁里着那冰,同时给他放开了左手的枷锁,让他拿起笔在石桌上写检讨,旁边立着一摇摇熄的蜡烛。
“唔唔唔!!!”咪咪目呲裂,双瞪大到极限,恍惚的盯着灯火通明的天花板。
说完,青竹用力压扁手中的袋,袋里将近四百毫升的姜汁和烈酒一瞬间冲咪咪的膀胱,激的打在咪咪温度较低的膀胱上,带来锥戳刺似的痛苦和剧烈的灼烧。
这咪咪陷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边忍耐着寒冷和腹痛,一边还要忍受姜汁冰带来的火辣辣刺激。这让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起的肉,肉夹的死紧,肚不停的发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求饶,我就答应?凭什么。
这次我倒是没让他们熬一宿,我知咪咪的已经熬不住了,所以让女佣在凌晨一把他们放来了。
姜汁带来灼烧,烈酒带来剧痛,酒顺着脆弱的粘膜血循环,咪咪很快就面酡红,双迷离起来。
等到他终于把屁里的冰捂化,已经晕花,连自己在写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终究还是没能熬完这场惩罚,晕花的持到九十多的时候,咪咪的晃了晃,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十月份的夜晚,已经有些冷了,姜月国所的纬度应该比较,现在夜间的温度已经达到了个位数。
原来这冰是用姜汁凝固而成,青竹名其曰:驱寒,免得冻生病。
咪咪被打着站起来,在青竹的监视,拖着残废的双足深蹲,每一都会牵扯到他锐痛的膀胱,残废的双足,肌肉拉伤的大,还有已经疲惫到极限的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