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淼这是真哭,她不想要这东西,可是肉又舍不得吐来。
“不要我,你想要谁?”
他抓住那在外面的编绳,往外轻轻地扯。
反反复复,看着那东西在花中,直到她抬脚蹬住他的膛。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理亏,来后,林深也没着急大刀阔斧地动,而是等她完全适应好,才扶住她的腰使劲撞。
整没。
“嗯~”
他伸尖把它卷去。
顾淼淼鼻:“谁也不要,这辈我只要阿深。”
痛快。
她乖巧如此,还知在前面加上时间,“一辈”这三个字听得林深通舒畅。
夜里,人不必伪装,可以张扬,可以断人的骨。
顾淼淼摇,一阵阵折磨中完全忘记,这场博弈原本就是他先挑起的,自己从未闹过。
“嗯?”
她放声叫:“阿深,好涨。”
“还敢闹么?”他问,声音柔和。
林深发麻。
甬狭窄,汁充沛,柔肉像无数张小嘴着他。
“再说一遍。”
她小声地哼。
“如你所愿。”
“阿深……”他的名字被撞得支离破碎,“重一~”
印章,和林深那东西相差甚远,来也只是解了一阵。肉收缩,没一会,居然自己把整吃,只剩一条黑编绳留在外面。
这几个字如同咒,把林深变成了野兽。在顾淼淼看不到的背后,林深额的一滴汗至嘴角。
声滋,听得他燥。
她乖巧地趴在床上,盛开的花正对着他,纤腰弯成拱状。
顾淼淼咬住唇,好半天才敢开:“不想要这个,想要阿深,只想要阿深。”
她不敢再闹,着声哄人。
羊脂玉印章被缓缓来,换一更更长,更温的东西。
林中掀起一阵大风,腰肢如树枝般颤颤巍巍。湿气朦胧,血沸腾。
印章了,上面沾染了她的粘稠汁,林深又把它推了回去。
林深看得睛发红,“啪”又一巴掌打在上面。
任谁见到她这幅模样也得发疯,林深郁结之气一扫而光。
林深俯,在她背后亲一:“淼淼乖,忍一忍。”
“我谁也不要,只要阿深。”
“好。”
她双细长,纤细匀称,林深低吻上她的,从往旁边,变成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