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颈。
景元像是被冲傻了,只是神发懵的哭,但对应星的安抚还是相当受用,委屈地将埋到应星的脖颈,撒似得蹭来蹭去。
这幅明明受了大委屈,却还不知危险的向施恶者表现恋慕模样的样,令应星刚刚餍足的再度翻。
他抱起景元,将人放在净的沙发上,了两张纸帮景元了哭得乱七八糟的小猫脸,却一言不发,连重新起大的肉棒也没有来。
景元对此察觉到了极为不安的信号。
“应星……?”景元忐忑地说:“我,我肚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应星低看他,吻住颤抖的唇低声说:“等。”
说完他就脆利落的了来,被淫包裹的油光亮的肉棒连带着一滴落在地上。
景元松了一气。
但应星没有去洗澡,也没有穿上衣服,而是走到床柜,拉开屉拿了个东西,拆开塑封袋,拿了卫生间,接着就传来声。
不对劲,不对劲。景元慌乱地想,他拿了什么东西。
可刚才的事太激烈,景元现的一也动不了,只能在惊心胆颤中勉安自己:应星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走卫生间的应星仍然是赤的,但是景元一就发现了不同。
“那是什么……?”
“一小。”
“不要了,应星……拜托了…”景元害怕地不住摇,他畏惧地向后靠,后背牢牢贴在沙发骨架上:“真的受不了了,这是什么……我不要!”
应星的肉棒上套了一个制的圈,约有三指宽,密密麻麻的长令景元不上气。
“不会疼的,你摸摸。”
应星拉过景元的手,用手掌受的质:“本来就是比较的材质,我刚才用了一。”
“可是,可是很奇怪…”
“不会的,景元。”应星笑着说:“你不相信我吗。”
景元又哭了,却没再说话。
“习惯就好,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方才被开的又羞怯的合紧了,应星用端试探的浅浅了几,就在景元绷紧的视线里一到底。
“啊!”
若非应星疾手快住了景元,青年恐怕要后仰摔沙发。哪怕如此,应星也只能跪在沙发上,将景元禁锢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才能扼住他剧烈的挣扎。
“放松,放松。”应星没敢再动,抱住景元抚摸他的脊背,给猫将炸捋顺,他偏看向景元,只见那双洗的珠完全失神了。
景元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脱离了,脑一片空白。应星肉棒来的一瞬间,数不清的毫不怜惜地摩刚还的肉,一圈一圈的褶皱都细细密密地刷到,没有一个死角,整个甬都被粝地刷了一遍。
好一阵,景元才魂归肉。慢半拍的神经回传,他甚至叫不来,只能从嗓里泻呜咽虚弱的哭声。
应星中笑意更甚,他由慢到快的动腰,连带着刷也飞快地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