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轻一勾就能轻而易举夺走任何一个人的心智。景元张开了的模样和他们以前讨论的截然不同,他们猜景元张开一定是张扬肆意的英俊男,事实上景元却是雍容大方的俊秀青年。在他上,时间留的刻痕深刻,却又没那么明显。
不过景元一也不落落大方了,又或者潇洒面对也是大方的一种表现。在应星越越狠的节奏,景元被的再次。他满面泪痕,气都不均匀,梳理整齐的尾散乱,好几缕都被红唇抿嘴里,缠绕在被麻木的上。应星抓住洁白细腻的乳掐,打桩般撞的,此刻正是里最脆弱的时候,即使是最轻缓的碰都会尖叫不已。应星偏偏将景元倒在石桌上,上半全压上去,整整拼命到最深,嘴里咬住景元的锁骨,将全的力泻在景元上。
景元终于崩溃了,他哭喊着推搡应星的肩膀,双也不断地乱蹬,试图阻止应星的疯狂。
“元元,乖,听话。”
刃在一旁嘲笑应星虚伪的安,却也深知景元的确会被这种简单糙的方式安抚。
随着最后一次崩溃的痉挛,景元的四肢无力的,双臂垂在两侧,大不住的颤抖,没有摔倒在地就是将军最后的颜面了。应星过后没有,而是就这个姿势把景元抱回怀里,轻吻他汗湿的额。
刃随手抹掉手里的,靠在树上看两人温缠绵,慢半拍地想:也许这才叫,无回应的交只能被称为交,只是肉望的满足,而不是两个人合二为一的迷失。他简单推算了一时间,估摸着前这个自己恐怕还是第一次。
当年他与景元两相悦不假,猫崽像是黏人的小糖糕,甜呼呼绵绵,那时他心里重景元,总想着等景元成年后要名正言顺的拥有他。
可惜后来,分崩离析。
他能看清应星里的失落,他能知到应星心中的痛苦。他知自己在满足曾经的遗憾,因为不久前他也这样了。他们终究是一个人。
可那又怎样呢?
那痛苦远不如他万分之一。
似乎有人在找景元,他们收拾了衣着,牵手离开,走雾蒙蒙的光晕。
他已淌过这血河太久。
那些笑啊闹啊,少年人里的光啊啊,拥抱时的酸啊啊,交颈对望的汗啊泪啊,寄托在刀上的梦啊念啊。
都在河的另一边逸散为金黄的光,飘飘,悠悠扬扬,照亮了彼岸。
也只是彼岸。
他用尽全气力,不会再去回望的彼岸。
他用尽全气力,永远无法到达的彼岸。
他没有任何一刻比站在这里更深切的明白:应星和景元是人,刃和景元是敌人。
刃睁开,仍然抱剑守在原地。他抬,窗外是迷蒙的大雪,呼啸的狂风拍打窗,嘶吼着要撕碎每一颗动的心。
即使刚看了一场主角为他和景元的事,刃的却死寂沉沉。他生不,只觉得空茫茫的。他什么也不记得,可是过去只是展现在他面前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亿分之一,就已经令他膈应反胃到窒息。
为他,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