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先无瑕的上,如今却多了一些细小的伤,肩膀上更是有着一片被反复勒来的红痕,吴琦极轻地过,像是担心疼一样:“修炼之人,怎会让自己受伤?”
“以后,换我照顾师兄。”
“那就到我了。”
“师兄放心,我现在变了,以后就可以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变成妖。”
吴琦不由得牵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师兄这只手真是辛苦了。”
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也正是因为无伤大雅,才会在更紧急的事之前无暇顾及。
“先洗净再说。”
不安分的手带着意味,很快就在已尝过滋味的上撩起了一阵战栗。梅元知嗔:“先好好洗澡!”
吴琦一只手将梅元知的弯折抱起,让他的靠在自己肩上,便伸手探后里。
“当然。”梅元知倒是没什么羞涩之,坦然。上哪个地方没有见过、摸过的,只是洗而已,本不稀奇,“我得照顾好你。”
不怎么说,清洗还是颇为认真地行了去。只是多少有不正经。
“就知不是洗澡那么简单。”梅元知轻叹一声,任由发尾都浸湿在中,向四周散开,“这几天你让我很担心。”
一想到那个景,吴琦心一,便又开始冒:“每个地方都洗过么?”
“师兄往一些。”
“本就不会啊……”梅元知失笑,“好了,我相信你。”
梅元知依言而动,却发现已经移到了双之间,顿知不是什么正经话,:“不要戏我。”
“要帮师兄洗净,不用力一些怎么可以?”吴琦将他圈在怀里,凑在耳边说,“正好也省去了待会的工夫。师兄帮我洗一。”
“那里?”
“再往左边。”
“你放心,这几日休息之前,我替你洗过。”
小狐狸耳朵动了动,鄙夷地看了里一,转就窜向更远去。
尽已领略过不少次,但亲手摸到这阳变大,梅元知还是脸上一红,迅速地完,收回手去。
梅元知也将衣裳放在岸上,用狐为锁套在吴琦上,飞落在他边。吴琦一把接住,抱着便不松手:“我好想要你。”
于是此间只剩他们两人。
吴琦只好妥协。不过很快便发现,洗澡也不失于一种调的好手段,自己洗不到的地方,总是需要人帮助的,便可以正当地顺着抚摸过各,也可以理所当然地让师兄来洗自己。隔着一方帕,描摹形状,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理说已经熟悉了,可吴琦还是乐此不疲。
这话倒也不假。
梅元知无话可说:“我会帮你的。”用手帕用力地在他上。
“师兄,我们……”
“不过走得仓促了些,过几日便无事了。”
到了地方,吴琦脱掉衣裳中,用河冲洗,又朝梅元知张开双臂:“师兄,一起来吧。”
虽然没有药膏,但在河的滋,以及方才一番抚摸调的作用,加上前几次经验,后并没有多少排斥。吴琦颇有耐心地不断试探着,用手指模拟着的动作,带不少,发滋滋的响声,搅得梅元知气息乱起来。
“不是戏,其他地方已经洗得差不多,只差最关键之。你我洗好了便开始吧。”
“反正还要洗,这里又都是,有什么关系。”
心知师兄想要又不好意思说,吴琦也不戳破,怀抱着梅元知的,轻轻抬起来。
“不行。”
吴琦揽着他一同游到一块石边,以免待会没有凭依。然后享受地等待梅元知将他的私清洗净。手法可以说是毫无,只是用帕拭,但这是师兄的手,就足以让他迅速起了。
“独木的确难支,以后还是靠你自己了。”
吴琦朝前望了望:“不如我们去河边吧,昏睡这么久,也该洗个澡了。”
梅元知犹豫一,便转:“一枝梅,请你看好四周。”
梅元知却似有些忧心:“恐怕没那么简单……”言又止,转而提了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要让其他人相信难,去便更难。师弟,我想再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