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温凉的棋敲击在棋盘上,赵瑄摩着陷某些不可言的想法中。
唔,这次的问题可能就是最经典的江山与人的选择了。
赵瑄看着前一脸求知若渴的狼崽,很早前压制去的想法又浮现了上来。
“啧”
她一贯是打直球的,虽然对面这个可能是听不懂的。
李槿知这是识破他话中的漏了,他一向在她面前撒不得慌,只好实话实说:“是我与奇邛族长的交易。”
赵瑄了最后一步,站起要离开:“不了。”
“将熙,我回来了。”
她想到这次系统许诺的愿望,如果可以带一个人离开这里倒也不错,要说上回为什么不选择这个愿望,只能说上次的许诺是让她自己复活。
“秘法还需亲自在无人交予皇帝?”赵瑄放筷,侍从都被屏退到屋外,“重臣会不考虑您的安危?”
“柳师,您在想什么呢。”
两人又闷声怀着自己的心思,一直到饭后开始对棋。
李槿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该是一个皇帝所为,反而考虑的面面俱到:“先前侍奉您的女婢没在月明庄,我先寻信得过的人来给您守夜。”
男人骤然停,夜稠像是要侵蚀屋,但李槿刚亮的烛光短暂地驱散了将要包裹上来的黏稠。
赵瑄就听着他在这絮絮叨叨,站起来拽住皇帝腰间的玉佩。
赵瑄其实是想到某些事,棋……
这是他们原先的小动作,一旦李槿开始紧张或者有些失控的时候,赵瑄便拽住他。
“你有分寸便好。”
虽说这棋还在正常的,但对面的人心思一看就没在棋上了,不知是想到什么开心事了,嘴角已经上扬了。
赵瑄在月明庄待了两三天,便跟着圣驾回了皇,久违的砖墙绿瓦唤回了她些许记忆。
“您教教我,我可以学的。”
偏殿两人正在午膳,赵瑄突然发问。
“您在这休息吧,我回东厢,明日再来找您。”
李槿有时喜她这样知退的样,但此时又希望她问去,这样,这样自己的心意便可顺着讲。
赵瑄不玩人的,没有结果的事她从不轻易许诺,走一步想十步的她早在最开始辅佐李槿的时候便已经说明,辅佐你当上皇帝后我便会离开。
“你说,你能吞多少黑棋。”
傻小,还以为是棋局。
“我看左相上书说要与奇邛人和谈,那你那夜要与奇邛什么人见面。”
“好孩,来我这。”
晚上没有换过了,她抿了一便放杯。
小动作被李槿发现,他召周公公来换了茶又上了一盘心。
她的思绪被拉回,看到对面那张年轻俊的脸上温顺的表,对他招了招手。
离开时间已经说明,这期间她会遵守着自己的底线,别人的想法从来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柳师,您执的是白啊。”
“是一些奇邛人的秘法,与几位重臣已经私商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