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敲了敲门,很快便也听到了义父允他来的声音。
好不容易平复好的心绪随着义父的声音又一次被搅乱,岑伤的手都在抖,他轻轻推开房门走了去,的便是穿着一件宽松睡袍的月泉淮,他正站在窗边,负手而立。屋虽然没有垣虚那般披红挂绿喜气洋洋,但之前也不怎么会在义父房间现的红也证明今天发生的一切并非是岑伤的幻觉。
他走了过去,跪在月泉淮侧。他有很多话想问,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问起。为什么义父会与他成亲?义父又是何时开始计划这件事的?为什么要一直瞒着自己?
可太多话要问,他偏偏又在此刻卡了壳,一句话都问不来了――总不能问:“义父,您找我成亲?”
月泉淮没有怪罪他来一言不发,只是:“虽说是成亲,但其余的事就不必了。老夫不拜天地,想来你也不会想拜什么父母。”
岑伤听话地站了起来,月泉淮则伸手将窗关上,然后让岑伤跟着自己了室。桌案上摆着一个玉壶,旁边还有两只缠着金松枝纹路的酒杯,岑伤蓦地明白这桌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自然不可能让月泉淮倒酒,月泉淮左右也没有这个意思。岑伤只好颤着手将酒杯斟满,之后的事几乎都不记得了――那酒是什么滋味他不记得了,他倒是记得义父的睫有多长,他上淡淡的松柏冷香又有多么诱人,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贴的这么近,可是追溯起来怎么也要到八年前。岑伤全然没发现那一杯烈酒肚后自己直接面红耳赤,双迷蒙。
他酒量也没有那么不好,只是现在除却一杯烈酒外还有月泉淮上的香气在作祟,他是因为这二者加在一起才醉的。岑伤很快就有些迷糊,胆也跟着大了起来。
成婚,合卺酒后,是不是还有一步?
想到这里,他角泛红,悄悄看了义父一。
他的在初次接受月泉淮的恩泽之前也并不青涩,毕竟他总是会偷着自。而那之后他又被义父用力毫不留地调教过,早就已经完全熟透,很容易就会和,自然也很容易求不满。
但是在失去义父的八年时间里,他只用手疏解过望――可毕竟只是手,完全无法替代月泉淮能给他带来的极乐,于是现在他只要一想到所谓房花烛,几乎立刻就湿了。
“义父……”岑伤知晓在这种事上他得主动些,毕竟月泉淮对这种事并没有很深的念,可他不同,他当初能忍耐八年,全因他知自己是义父的所有,旁人休想染指,可若是现在他还不能――他不到,没有义父的雨恩泽他就会死的,于是他又跪了,借着醉意壮胆,趴在月泉淮膝边,斟酌字句来求,“我想要义父……求义父怜惜……”
月泉淮并非是那种不近人的人,他若是当真不把岑伤当人看且吝啬于实现他的愿望,今天的所有事就都不会发生。于是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脸颊绯红,双深陷的义,略一颔首:“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