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梦生又一次被拖ru这个梦里。
她觉得这个梦境好像一只张着巨kou的兽，经常会把睡眠里的梦生捕jin其中，一次次重复的让她看那个场景，并不知dao梦里的主角是谁，又是何用意。她看见血shui渗ru泥土、飓风摇动树林，蓝紫se的闪电比树gan1还要cu壮，同时好几株在夜幕劈xia，无数gen分叉纵横交错的电光像是倒扣xia来的树冠，瞬间照亮整片大地，天幕中央一轮满月被衬的黯然失se。
这些qing景本能的让她觉得窒息，可它们那么清楚，冰冷夜风裹着腥气扑到脸上来，真实得让人汗mao直立。
不用往前去，她就知dao树林里面是什么――
是luo着shenzi的男人产zi，咬牙痛嘶着，风撕扯他肩上披着的外衣，一tou泼墨般漆黑的长发被汗shui打湿，卷在风里翻gun，湿漉漉的黑和白，一juluoshen完全从大敞的外衣里展lou。
男人两条修长矫劲的两tui叉开，tun不落地，大tuinei侧两dao长长的血shui从tui心沿着肌肉纹理liu到tui弯，显yan的chu2目惊心，仿佛他nei里已经被搅碎成血shui，而足尖dian着地，微微颤抖着，撑着腰tun不碰到地面。
他的脸年轻得过分，看起来甚至将将弱冠，却在疼痛中一直闭着yan咬牙，腰kua往上ding，腹bugao耸，圆run的腹尖上pi肤撑的半透明、交错成网状的血guan清晰可见。
梦生的视角不在地面，她好像是漂浮起来的，视线与树梢齐gao，俯瞰着天雷劫xia地面上这人力竭声嘶的产zi。
这是因为妖胎一孕至少三年，三年里疯狂xi取母ti的能量，临产前已有初识，可以脱离躯壳肉yan，第一yan以虚空视角认识世间。所以梦生在还没有完全被生chu来时，看到了这副场景，并且无意间铭记在心。
那些天雷落不到地面便被人截住，但他的状态看起来还是极差，梦生快要分不清他脸上是汗还是泪，总之觉得心kou堵得慌，xiong闷气短，不忍心看。
此起彼伏的通彻电光xia，可以清楚看见他早已攥破了的血淋淋的掌心、双tui绷紧的肌肉线条，以及微微张开的两ban雪白汗湿的tun，gao耸的肚腹却毫无回应，只是痛的直抖。tunfeng里那湿透熬红了的xueyan随着他一gugu的用力，被带动着张开了那圈cao2熟了的微嘟的ruan肉，louchu湿re嫣红的neibi，然后再闭合着缩回去，把一腔gunrechunse紧锁在tunfengnei，包着一团re气只是翕动。
他看起来气数将尽了，梦生不知dao他怎么还能jian持着不tanxia，只看见在男人疲ruan的松懈xia去时，他shen底有一条长满龙鳞的巨大黑se尾巴会抬起来轻柔的托他一xia。男人脸上竟然louchudian无力的笑，侧tou极轻地说了句什么，然后那条尾巴温柔缠绕上来，避开他的孕肚，在他xia腹和kua之间松松缠了一圈，尾巴尖伸过来，搭在他颈侧。
男人闭上yan，在尾巴上蹭了蹭，凭他这个安然的神态梦生敢确定，他肯定是ai极了这条尾巴。
她像往常一样，带着dian怜悯的不忍，一直看到孩zi落地。
2
从孩zi只在肚zi里乱动，到它chu世落地，这整个过程男人都跟那条黑se的cu实的尾巴缠在一起，从他劲瘦的腰绕过来，一圈一圈盘在他修长的右tui上，他shen上也到chu1留xia显yan的红痕，是被勒的和鳞片蹭的。因为实在缠的厉害，梦生花了好一会才找到它的tou在哪――这好像是一条龙。
龙怎么会chu现在人shen边？
还一直纠缠到人家生孩zi。
为什么生孩zi的是男人呢？
生孩zi……这么痛苦吗。
梦生总觉得这个梦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却不知该向谁描述这荒诞的场景，每每梦中醒来，就躺着看着屋ding发呆。
她记得……那张面孔那样陌生，跟杜将军一丁dian都不像。杜将军是英武tingba的，那个男人却那样俊秀漂亮，脸比他小一圈，脸型偏圆，yan角微翘，即便是梦中那种qing景xia，也可以看chu这张脸带有一丝稚气。
不知dao是不是她错觉，觉得脸型和yan睛和她有dian像。
3
梦生告诉江霁辰她梦到一条龙。
她省略掉那些不合常理的bu分，只讲梦里是什么样的电闪雷鸣、风cui巨树，一条黑龙在地上，龙尾，有翅，额tou有不分叉的短短的尖利兽角，虎kou利齿，kouhan明珠。
江霁辰思索dao：“听这个描述倒不像是龙。有dian像蛟，但也不全像……或许是哪儿林生的蛟龙。”
梦生闷闷不乐dao：“难dao得有哪里修dao或方外之人会识得，但也说不定――究竟世上有没有龙还不一定呢。”
“想来是有的。若真没有，怎么会这样清晰明见的梦到，”说着，江霁辰轻轻一敲桌zi，“可以去蜂山求问瑶姑姑，对于这些事，再没有比瑶姑姑懂得的。”
江霁辰母亲从前shenti不好，加上家里没有男孩